越澤看著少女仿佛被嚇傻聊表情,心裏的戾氣越來越重——既然她也怕他,那麼還是不要存在在這個世上為好。
正在越澤打算對少女動手之時,一雙柔軟的手忽然捧住他的臉頰,梔子花的清香撲麵而來。
“陛下,我……臣妾不是怕你,隻是見到陛下太過驚訝,沒想到陛下會生得如此豐神俊朗,一時忘了怎麼反應,你別生氣了,好麼?”
離他隻有半臂之遙的少女妝容精致,比先前的樣子多了幾分成熟的嫵媚,唯有那雙清澈無比的雙眸一如當初,令他狂躁暴戾的心瞬間安定下來。
越澤的雙眼恢複清明,這個女人,倒是聰明,可以一用。
他攬住傅晚瑜的細腰,將頭埋進她的頸間,常年緊顰的眉舒展開,消去了麵上的幾分戾氣。
“寬衣就寢。”他吩咐道。
傅晚瑜聞言,不禁慌了起來,一想到接下來會發生的事,她就渾身不自在。在實際年齡上,她比麵前的男人都大,但在某些方麵,她卻還是未經人事的少女。
見傅晚瑜呆滯著一張臉,動作僵硬地脫去自己的外衣,越澤微不可聞地挑了挑眉,這個樣子的她,倒是格外地可愛。她在怕什麼,亦或是在腦補些什麼?
越澤:“傅昭儀,你這時不該先替孤更衣?”
傅晚瑜‘啊?’了一聲,才反應過來越澤話裏的意思,她窘得雙臉通紅,手忙腳亂地伸手去解越澤外袍上的盤扣。
等兩人都躺到*******,越澤無比自然地將傅晚瑜摟入懷中,更緊密地感受她身上安寧的氣息,傅晚瑜下意識地推拒。
越澤皺眉:“安靜些,孤還沒有禽獸到對一個未成年下手的地步。”
傅晚瑜聽話地不動了,見他果真沒有進一步動作,才暗暗鬆了口氣。
四周一片寂靜,傅晚瑜的耳邊隻聽得見越澤平穩而有力的心跳聲,聞見的也隻有他身上那淡而悠遠的龍涎香。這種感覺,就仿佛她的世界隻有他一人。
傅晚瑜本以為她要很久才睡得著,但也許是長途跋涉之後身體遲來的疲倦感,又或許是越澤身上的氣息太過好聞,她沒多久就睡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