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去沐浴!”傅晚瑜立馬站起來,逃也似地離開。
寢殿內,宮人吹熄燭火,輕聲推門出去了。
傅晚瑜聲地開口:“陛下?”
“嗯。”
“我要是治好了你的病,你會給我酬勞吧?”
“嗯。”
“那就好,這樣我也有動力一些,對了,你有沒有想過到底為什麼你抱著我就不頭疼了,這也太奇怪了。醫學史上好像沒有這樣的案例啊,那……”
“傅昭儀。”越澤打斷傅晚瑜。
“怎麼了?”
“你再不安靜下來,你的酬勞就沒有了。”
“……”
次日,用早膳時,傅晚瑜時不時偷瞄身邊的男人,心中疑惑。
越澤雲淡風輕地瞥了傅晚瑜一眼,後者立馬老實地坐直身子,裝作很認真地用膳。
沒過一會兒,傅晚瑜實在憋不住心裏的疑問,開口道:“陛下,你今日怎麼沒去上朝?”
“今日休沐。”
“哦,那……”
“食不言。”
傅晚瑜吞下還未出口的話,哀怨地看了眼越澤的麵癱臉,看著看著又覺得他用餐的姿勢可真好看呀,行雲流水般自然而高貴。
有一句話叫什麼宛如上人,和他還真配。
少女還在盯著自己,越澤忍無可忍,命令道:“用膳。”
傅晚瑜迅速地低下頭,直接端起碗,一口將粥喝完,然後朝越澤丟去一個挑釁的眼神,就差沒吐舌頭‘略略略’了。
越澤的嘴角抽了抽。
一旁的秋水也對自家娘娘的蠢樣兒不忍直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