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天我一個很重要的朋友離開了,我難過得要命。我突然意識到,你以為會陪著你一輩子的人,某一天也會突然消失,我很後悔沒有好好地跟她道別。“
“你對我來說,同樣是很重要的人,所以我不希望有一天我會後悔沒有抓住你伸向我的手。”
“這個世界上能陪伴你一生的少之又少,越澤,你可能會是那少數的一個,所以我不想失去。你就當,我是害怕孤獨吧。”
傅晚瑜自嘲地一笑:“蠻自私的,對吧?”
越澤定定地看著她,突然伸手將她拉入了懷裏,他抱著她,堅定地告訴她:“不,我很高興,能作為陪伴你一生的人。晚瑜,你現在沒辦法解開心結,沒關係,我理解。我會用餘生求得你的原諒。”
傅晚瑜順從地埋進男人寬厚堅實的胸膛,沒好氣地嘀咕:“你變得好會說情話,都是從哪兒學的啊?”
越澤低低笑了幾聲:“為了挽回某個人,迫不得已,自學成才。”
傅晚瑜惱了似的錘了捶越澤的胸口,“好了,鬆開,待會兒秋水她們回來了看見了怎麼辦。”
越澤非但不鬆反而更加抱緊了懷裏的人,他低眸看著她,目光繾綣:“好不容易能抱著你,讓我再多抱一會兒吧。”
又一波情話攻擊,傅晚瑜滿血清空,完敗。
她投降似的將腦袋重新靠在了男人的胸口:“就一會兒啊。”
“恩。”
傅晚瑜跟傅夫人和傅卓言提了這件事,兩人都選擇支持她的決定。傅夫人握著傅晚瑜的手,戀戀不舍:“京城與永州相隔千裏,以後,又是一麵難求。”
傅晚瑜:“娘,以前我不是就說過,讓你把傅家的產業轉移到京城嗎,這樣我想你了就能去看你。因為上次的變故,這件事擱置了,如今我又得回到京城,你也該繼續著落此事了。”
傅夫人點點傅晚瑜的額頭:“你啊你,說得輕鬆,傅家這麼大的家產,哪是說轉移就轉移的。”
“可是這不是人家想天天能看見娘嘛。”傅晚瑜抓著傅夫人的手,左右輕輕搖晃著,對傅夫人軟聲撒嬌道。
轉移產業的事情就這麼在傅晚瑜的軟磨硬泡下敲定了,傅晚瑜問傅卓言要不要考慮重新回到軍營,傅卓言拒絕了。
“如今國土安定,軍營不需要我,況且,我覺得幫助娘打理傅家挺合我意,以後除非再起戰亂,否則我應該就這麼做一個商人了。”
傅晚瑜覺得可惜,想當初哥哥一身戎裝,要多英氣瀟灑就有多英氣瀟灑,不過看著傅卓言平靜坦然的眼睛,她知道,哥哥是真的覺得就這麼做一個商人很好。
她願意尊重家人的任何決定想法,所以也再不提此事了。
一家人一起吃了頓晚飯後,傅晚瑜領著春瑩、秋水回自己的院子,路上,她告訴姐妹二人:“你們就留在永州吧。”
春瑩第一個反對:“我不要,我要跟著小姐。”
傅晚瑜拍拍春瑩的腦袋:“傻姑娘,我想帶你走,某個人可會舍不得。”
這段時間,在傅卓言的努力之下,春瑩和傅卓言越走越近,春瑩對傅卓言對她的感情,也有了懵懂的了解。所以聽見傅晚瑜的話,她第一時間就反應過來了她口裏的某人說的是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