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灼神?”
疑惑的望了眼身側的拓拔恒山,又看向了灼狐.莫貝爾,問道:“灼神流體?”
“嗬嗬……”
身側的拓拔恒山極力保持著身上的溫度,想開口,卻發現自己不能話,想找紙筆,可這裏哪裏會有?
最終,他想到了一個辦法。
就見身上岩漿滾動,隨後,那些岩漿流動的愈加緩慢,一道道溝壑出現在了胸口,轉而形成了一個個由岩漿組成的字——
(他們的‘灼神’,是另外一種意思。)
一見拓拔恒山的舉動,陸銀嘴角狠狠一抽,心中十萬頭草泥馬撒丫子狂奔。
嗎蛋,不愧是能吸收‘灼神流體’的狠角色,連這種辦法都想得出來,用岩漿寫字?很好很強大!
接著,拓拔恒山的身上字跡隱去,重新出現了一段新的字——
(恩人,不知道你想怎麼對付他們,我可以替你出手教訓他們,畢竟現在的我,很強。)
陸銀擺擺手:“其實,我本以為我們倆的緣分已盡,沒想到居然是以這種方式見麵,如果是為了報恩什麼的,我想還是不必了,我陸銀雖然不是什麼好人,可也不是不講理的人,做錯了,就要補償,你有現在的成就,是你自己的造化,與我無關。”
(但你幫了我,這是事實,我這人認死理,你幫了我,我就要還回去,如果不這樣,我會睡不著覺的,神誌不清的時候如此,現在既然恢複了,那就更要將這些貫徹下去。)
陸銀:“……”
而一旁的灼狐.莫貝爾望著兩人交談,心情卻沒有這麼輕鬆了,望著被灼神流體包裹的拓拔恒山,心底的驚駭早已不能以言語表達。
灼神,是一種血脈,源自新世界,而現在,在舊域無盡海卻是再次出現了一個“灼神”,其中意味著什麼,灼狐.莫貝爾很清楚。
因為這種血脈,他也有,隻是他無法覺醒罷了。
“灼狐”、“灼神”,兩者一字之差,可其中寓意卻是差地別。
似是還要確認一下,灼狐.莫貝爾問拓拔恒山:“你覺醒的血脈,是否叫變異火靈血脈?”
他這話問的很是嚴肅,就連眼神中也是帶著某種光彩。
沉思了一會,拓拔恒山還是打字出來——
(沒錯。)
見拓拔恒山承認,灼狐.莫貝爾深吸一口氣,卻是單膝跪地,頭一下子低了下來:“大哥!”
陸銀:“……”
拓拔恒山卻是沒有為灼狐.莫貝爾的舉動奇怪,他隻是默默點零頭,神色平淡無比,好似早已料到這樣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