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明哲拿著丁雲誌留下的那些文件,熟悉情況,雖然類似的文件以前沈明哲都接觸過,但縣委書記是主持全麵工作的,因此有許多工作內容也是沈明哲也是兩眼一抹黑,沈明哲心很細,把一些重要的,急待辦理的文件挑了出來,放在最上麵,這樣就有個先後順序之分。
中午吃過了飯,躺在辦公室的沙發上睡了一會兒,上班後又接著看文件,一時間很快就過去了。
由於縣委辦主任穀新強特別交待過,沈書記這兩正熟悉情況抓緊時間看一些文件,因此如果沒有特別重大緊急的事情最好先別打擾書記,所以一整裏很少有人來打攪沈明哲,這一過得特別清閑自在。
晚上沈明哲來到縣委家屬樓,在九樓的五號住宅停下來,開門一看裏麵的豪華程度令沈明哲咋舌,想不到自己抱著來最貧困的縣城受苦的想法反倒成了來享福,這樣的裝潢就是市委家屬院也不過如此。
“叮鈴鈴”,剛坐下沒一會沈明哲的手機就響了起來,沈明哲按了接聽鍵道:“喂,我沈明哲,是哪位呀?”
電話裏沉靜了一會兒,有一個女聲猶疑的道,“喂,您好,請問是沈書記嗎?”沈明哲一下子就聽出來對方是在泗平縣結識的歌星司馬飛雪。
“哦,是司馬姐吧?好久不見了?”司馬飛雪聽到沈明哲的聲音熱情度很高,這才放鬆了,聲音又恢複了甜美和嫵媚,當然那絲冷傲依然夾在期間。
“謝謝你沈書記,想不到您還能記得我,聽您又高升了,早就想打電話祝賀您的,又怕打攪您工作,所以拖到現在。”司馬飛雪似乎有點淡淡的欣喜流『露』出來,但是被司馬飛雪刻意的掩蓋起來。
沈明哲開玩笑道:“司馬姐啊,幹嘛那麼客氣啊,你是批評我太官僚了吧,再了是被發配,沒什麼好祝賀的。”
“哪裏敢啊,書記,我是想您工作那麼忙,見的人又那麼多,哪裏會把我一個老百姓放在心裏呢?本來我想登門來拜訪您的,又怕您太忙,不好打攪您,我想請您吃頓飯,不知可不可以啊?”
聽著司馬飛雪悅耳的聲音,想起司馬飛雪那美妙的身段,沈明哲也禁不住有舌頭『舔』了『舔』嘴唇,這是沈明哲犯老『毛』病前的動作。
沈明哲猶豫了一下,司馬飛雪精靈似的趕忙道:“如果您太為難那就算了,我知道您很忙的。”
沈明哲覺得太生硬的拒絕一個女孩子不太好,況且對司馬飛雪也頗有好感,不要讓人家自己人眼高於頂了,於是痛快地道:“好啊,有人請客當然是好事啊,還有誰啊?不過你要當心啊,我可是很能吃的,多帶點錢埋單啊!”“那就明晚上吧,我們一言為定啊,沈書記!”司馬飛雪完嬌笑一聲便掛羚話。
第二上午九點鍾,沈明哲大踏步走進了會議室,會議室裏已坐滿了人,沈明哲坐了下來,發現自己身邊的座位空著,那是縣長歐陽震華的位置,他沒有來。
沈明哲又掃了一眼會場,飛快的點了一下人數,應到九,實到七人,有兩人缺席。沈明哲知道缺席的兩個人是縣長歐陽震華和縣委常委,常務副縣長陳水一,沈明哲皺了一下眉頭,臉上的笑容消失得無影無蹤。
今可是自己正式主持第一次召開常委會啊,這不是擺明了不給我麵子,不支持我的工作嗎?!
仗著自己資格老,明顯不把我這個書記放在眼裏。縣委辦主任穀新強在沈明哲進來後,就一直盯著沈明哲的臉,他臉上的任何一個細的變化都沒有被漏掉。
穀新強知道沈明哲不高興了,於是站起來道,“沈書記,歐陽縣長和陳副縣長他們可能有什麼事情纏住了,要不我再去打電話催一下吧。”
著就起身走了出去,沈明哲低頭看文件,好象沒聽見一樣。常委們見氣氛有些沉悶,也就結束了寒喧和閑聊,都低下頭去看文件。
不一會兒穀新強就一溜跑,氣喘籲籲的回來了,“沈書記,我剛才打電話問了,歐陽縣長他們今要開縣長辦公會,這個安排是早就定好的,不好更改,還以後開常委會最好提前通知,也好有個安排,免得都撞在一起了。”沈明哲的臉上有些掛不住,好象烏雲籠罩的空,越來越陰沉了。
這個歐陽震華,昨的酒席上還和自己推杯換盞,有進有退,今有表現的這麼張揚,這不是擺明和自己唱對台戲嗎?
這分明是和我這個新書記分庭抗禮嘛。我新官上任,卻連個常委會都開不起來,還要看你眼『色』行事,那我以後還怎麼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