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切。”
七年憤憤不平,“娘娘一番好意,就因為她善良想要助人,怎麼就被人這麼打……”
眾人麵麵相覷卻也沒有說話。
最後,青衣問:“那這事是怎麼回事結尾的?”
弓嫿想了想:“這事……不能給你們這些丫頭片子說呢。”
“啊啊啊,你個壞蛋,就會吊人胃口是不是!”
……
外麵有人在放煙花。
已經到了花燈節的晚上最熱鬧的時候了。
外麵熙熙攘攘,甚至府中也是很熱鬧的,隻不過這房間裏卻是很冷清的。
七年偷聽了半晌。
回頭小聲道:“裏麵……沒人的吧?”
“不可能,我看到了的,娘娘和爺一同進去的,到現在也沒出來。”
“那怎麼沒動靜?”
“冷、冷戰?”
二人對視了一眼,“嗯……有可能。”
雲若煙和墨非離坐在床上。
相顧無言。
半晌,墨非離頭疼的伸手揉了揉太陽穴,拍了拍身邊的空位置:“坐在這。”
雲若煙想了想,生疏不失禮貌:“嗯,我還是在這裏坐著吧,畢竟我同王爺是合作關係,我幫你把薑貴妃給除掉,然後你就給我足夠多的錢財讓我遠走高飛……”
她的聲音越來越低。
因為墨非離已經臉色鐵青,眼底盡是暴虐的光,他冷哼了聲,疾步走過來停在雲若煙身邊。
居高臨下的斜睨著她。
雲若煙雖然聲音低了,但還是執拗的說著話,墨非離幹脆俯下身伸出手撐住桌子,把雲若煙牢牢的固定在自己懷裏,冷聲問:“你再說一遍?”
雲若煙咽了口口水,唯唯諾諾。
“我……說的是實話。”
墨非離垂眼凝眸靜靜的盯著他,神色裏是格外戲謔的,在雲若煙感覺到危機而低下頭的時候,他的眼睛裏流露出幾分溫柔來,似是春風。
“我們去床上說吧。”他輕笑了聲,聲音清朗宛如謫仙。
雲若煙打了個寒顫。
還沒來得及反應過來就被人給一手抄在了懷裏,她睜大了眼然後就被墨非離給來了個公主抱。
“你,你放開我!”
墨非離無辜的睜大了眼睛,然後走到床邊一鬆手,雲若煙就掉在了床上的雲錦棉被上。
軟乎乎的,她也沒摔到。
“你……你把我弄到床上來幹什麼?”
墨非離無辜的道:“你不是讓我放手嗎?我現在的確是放手了啊。你知道的,我一向懂事聽話。”
“……”
大概是墨非離今日的反應太過殷勤了,雲若煙竟然有幾分的慌然無措。
看著墨非離去解自己的衣物,又嚇了雲若煙一大跳,當即抱著被子把自己裹的嚴嚴實實的蜷縮在角落裏,像是隻受了驚的小白兔一樣盯著眼前的入侵者,“你……你脫衣服幹什麼?”
“脫衣服還能幹什麼?當然是睡覺。”
說話間墨非離已經解開了衣服上了床,他隻是伸手一扯,雲若煙身上把自己裹得嚴嚴實實的雲錦棉被就被他給握在了手裏。
他收了手,然後熄燈。
伸手把雲若煙牢牢的禁錮在懷裏,剛開始雲若煙還在不老實的想著掙紮開跑出去,被他頂了頂也老實了。他眼底熏染出幾分溫柔之色,用被子蓋住了自己和雲若煙。
頭枕在她脖頸裏。
輕聲道:“前段時日的事,的確是我的不對。”
雲若煙在他懷裏身子挺直僵硬。
像是具屍體。
“我沒有說你做的不對,隻是你做了那事之前沒有同我說,做這件事的時候也沒有同我說。你和墨非鈺一起去做,卻不讓我知曉一分一毫,我當時……”
墨非離想了想,聲音裏有幾分的悵然若失:“我可能是在吃醋吧。”
雲若煙微怔的時候,墨非離已經抬起她的頭在她額心印了一個吻。
他眼底春風十裏,盡是溫柔之色,“是我的不對,我向你道歉,夫人,別生氣了。”
雲若煙眼底通紅的看著他。
墨非離又去吻她,“乖,能不能,再叫我一聲夫君?”
像是喉間哽著一口氣血。
耳邊的聲音在循循善誘著,她也隻能顫聲的叫出那個她日思夜想卻也不能掛在嘴邊的稱謂,這些天裏她日日想著這個稱謂,卻一直不曾叫出口。
今日……
她顫抖著伸手抓住他的裏衣:“夫君。”
這個稱謂,滾燙滑過心口留下一道疤痕。
她又抿緊了唇,眼睛瞪大,似是要哭。那是少年人的委屈,一舉一動都畫在臉上,看的墨非離眼底都是憐惜心疼。
“對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