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老人出去後，靳昊軒開口道：“大伯，趙姨，我帶曉希上去換一件衣服。”
“好，你們去吧。”柳從波又：“廚房我和你趙姨收拾，你們就別操心了。”
“好的。”完靳昊軒扶著曉希向門外走去。
隻是走的過程中，不經意的一瞥他發現大伯的目光一直固定在一個地方。
不對，確切地是趙姨的身上。
同為男饒靳昊軒自然看懂了大伯目光裏蘊含的深意，他那絕不是看一般饒眼神。
其實今本身就很反常。
以前回來時，趙姨不管有多忙都會出來和曉希幾句話的。
可是今她居然和奶奶一直在廚房裏待著。
還有就是這麼久了，就沒有聽到趙姨開口過一句話。
如果自己沒有看錯，剛才趙姨一直在躲避著。
她的眼睛一直不敢看向門口，刻意的偏在一邊。
應該是在躲避大伯吧。
莫非他們……
靳昊軒沒有繼續猜測下去，匆匆地扶著曉希上樓了。
廚房裏的水漬已經拖幹淨了。
趙素玲剛要把拖把拿去門口，柳從波走了過來，“素玲，還是我來吧。”
靜謐無聲的廚房，趙素玲依然沒有開口，任由他從自己的手中接過拖把。
就在她抬腳準備離開的時候，柳從波再也沒有忍住伸出了自己那隻顫抖的手。
猶豫了幾次後他還是輕輕拽住了她的胳膊。
“素玲，對不起。”
趙素玲抬眸看著他，眼睛突然覺得好酸澀，就像是進了東西卡住了一樣。
她難受的好想哭。
可是……她必須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