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鬧騰,柳從媛的酒勁頓時散了。
隻是剛才因為驚嚇,她的臉色白的有些不正常。
與她臉上的恐懼慌張不同,慕逸錦的臉上擠出來了一抹笑意。
“我特麼是瘋了,還瘋的不輕,我不光是闖了紅燈,還喝了酒,最好明你能在局子裏見到我……”
明明在笑,可是他的眼睛裏卻全是怒氣。
這才是他生氣的真正表現。
柳從媛聲:“逸錦,我想去你家喝酒。我……”
慕逸錦斜睨了她一眼,似乎在等她接下來的話,可是她卻什麼都沒有。
他收回目光,嘴角一勾,腳下的油門踩得更加地猛烈。
……
“哧啦”一聲,車子停了下來。
慕逸錦臉上的線條繃得緊緊的,他猛地推開車門,隨後繞到副駕駛位那邊一把拉下了柳從媛。
踩著高跟鞋,再加上喝酒了腿本就發軟,柳從媛幾乎是被他拖著進的電梯。
不知道是不是剛才嚇到了,她此刻隻覺得呼吸都有些困難。
就在她極力換氣的時候,慕逸錦的頭壓了下來,瘋了一般狠狠地吸.允著她的唇。
他就像是餓極的野獸終於看到了美食一樣,拚命地撕.咬著。
他向前,她就退後。
再後來兩饒身體都緊緊地貼在羚梯裏的鏡麵上。
那光滑的鏡子上,他們的身體貼合的越來越緊,漸漸地,兩人就像是蔓藤一樣纏繞著。
呼吸越來越困難,下一秒就要窒息了。
不等柳從媛開口,他又狠狠吸.允她的頸項。
缺水的魚兒隻會拚命地掙紮著,此刻的柳從媛便是如此。
隻是這一動她還是從鏡子裏看到了他們的模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