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分鍾後,江城打來羚話。
“靳總,剛才和市局的指揮中心聯係過。從調取的監控錄像看,是何婧瑤的那輛紅色保時捷。”
“好,知道了。”
因開著免提,慕逸錦也聽的清清楚楚。
“真是可惡,這個女人簡直是瘋了。”慕逸錦的眼中露出了憤怒之色,“昊軒,你好好照顧曉希,我先走一步。”
靳昊軒拍了拍他的肩膀,“逸錦,她瘋了我們不能瘋,我們必須冷靜對待這個問題。”
“昊軒,我明白你的意思。”完慕逸錦還是先離開了。
……
治療室裏,曉希的手抬了起來。
坐在一旁的靳昊軒趕緊問:“曉希,覺得怎麼樣?”
她聞到了熟悉的消毒水味道,擔憂地問道:“姑姑怎麼樣?”
“她沒事,隻是胳膊擦破點皮,現在在樓上照顧爺爺。”
靳昊軒高興她這麼快就能醒來,又生氣她不顧自己的安危。
他握住她的手道:“老婆,你知道我有多擔心嗎?要是你有個好歹,我和睿睿該怎麼辦。我已經不能承受你離開我了,就是你受傷我也接受不了。你額頭上縫的這6針,就如同縫在我的心上。”
“對不起,對不起……”眼淚無止境地流著,就像決撂一樣。
靳昊軒是看在眼裏疼在心裏,“傻丫頭,別哭了。”
曉希吸了吸鼻子,“老公,我以後一定會先想到你和兒子的。”
完她就不管不關撲上了靳昊軒的肩頭。
“心,別磕到額頭了。”他擔心地道,連忙用手護住她的頭。
“你知道嗎?我剛才躺在那裏做了一個夢,夢到自己回到了時候,在爺爺家的那棵銀杏樹下玩,看到了那個穿著白襯衫、黑褲子的叔叔。”
聽她娓娓道來的故事,靳昊軒就像是被茹了穴一樣,愣住了。
仿佛過了一個世紀之久,他才用顫抖的聲音問:“你剛才什麼?”
曉希離開他的肩頭,雙眼凝視著他認真地:“我知道你就是站在銀杏樹下身材修長猶如王子的人,我就是那個流淚的姑娘。”
“那一你的腳步很輕,可是踩在樹葉上還是有沙沙的響聲。我就用怯生生的目光看著你,是你讓我忘記了心中的痛,是你讓我在失去父母疼愛的時候給了我最暖心的關懷。就在我許下願望,希望爸爸媽媽快點從堂回來陪我玩的時候,他們把你送到了我身邊。或許那一就注定了我們一生的緣分,隻是老爺要給我們一重重考驗。好在都過去了,所有的記憶都歸還給了我,我好開心。”
曉希一邊回憶一邊道,她的確很開心,眼眶裏的淚水越積越多,那是幸福的淚水。
他也好開心,這樣的驚喜太意外了。
就在伸出手指用指腹去擦拭她掛在睫毛上的淚珠時,他的手指被曉希抓住了。
“當年你就是這樣用指腹擦拭著我睫毛上的淚珠,我當時就希望淚水永遠擦不完,這樣你就永遠可以留在我身邊陪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