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覺醒來,何婧瑤渾身像是被拆分得七零八落再重組上一樣,酸痛得要死。
忍住那股疼痛她還是伸手去摸了摸。
哪裏還有他的影子,就連床單上都是涼涼的。
莫不會是昨晚做夢了吧。
可是明明她又體會到了撕裂般的疼痛,尤其是那裏就像是無數的針紮一樣,綿密的疼,疼的她流出了眼淚。
因為現在她的眼角都還殘留著淚痕。
頭腦清醒後,何婧瑤心裏歡呼道:終於成了他的女人。
這一刻她的心裏是那樣的滿足。
不想動,隻想慢慢回味著那美好又難忘的時刻。
手指輕輕撫過慕逸錦躺過的地方,就這樣一寸寸地撫了又撫,摸了又摸。
那顆雀躍的心髒要跳躍出來。
床單上那斑斑痕跡,無時無刻不在提醒何婧瑤,昨晚的他有多麼的勇猛。
在何婧瑤的記憶裏,他不止一次地要了她的身體。
他的動作是那樣的急切,也是那樣的粗魯。
真沒想到他平時冷冷的,這種事情上居然這樣熱情。
不過這不就是她想要的嘛。
除鄰一次進入時的疼痛外,到後來她也真正體會到了什麼是身心的愉悅。
一想到這些,何婧瑤的心裏就像是被蜜水浸透了一樣,一絲絲的甜意湧上了心頭,亦湧上了喉頭。
深深吸了一口氣,仿佛這個房間裏都還彌漫著慕逸錦身上獨有的氣息。
……
依舊是簡易的長桌,不過這次坐在何耀良對麵的人由楊律師換成了靳昊軒。
“怎麼是你?”何耀良做夢都不會想到他會來。“靳總要是來看我笑話的,那你現在也看了,可以走了。”
麵對這樣的何耀良,靳昊軒隻是笑了笑:“何總,我是專程來看你的。”
一臉錯愕的何耀良無力地坐了下來。
“何總,原本我們是商業上的合作夥伴,走到今這一步我也沒想到。我們生意上的事情牽扯到女人和家庭那就變了味,我要是不做點什麼,你們還真以為我靳昊軒是軟柿子。”
坐在對麵的何耀良沉默了,他不想再這些。
“我今來是告訴你,張順已經主動來找過我,劉軍也醒了過來。我想你們很快就會見麵。”
何耀良此刻明白了,靳昊軒這是給他定罪來了。
難怪楊律師他們手上有鐵證,不過好在都是高飛出麵的。
“我不知道靳總在什麼?我不認識你的這兩個人。”
靳昊軒也不急,“何總,高飛已經把你當年謀害曉希爸媽的罪證提交上來了,順著這條線索我已經找到簾年那個幫你的董震海。而且他也願意出庭指證你。”
董震海當年幫他後,何耀良早就給他了一大筆錢打發回了老家。
這麼多年過去,他早就把這個名字拋之腦後了,現在再聽到這個名字恍如隔世。
沒想到靳昊軒居然把這個人都給翻出來了。
何耀良真的的窮途末路。
“既然你已經手握鐵證,我就不多什麼了。成王敗寇,我何耀良認了。想我過了大半輩子了,經曆了太多的風浪,如今也沒有什麼顧慮的了,隻是有一件事情我始終放心不下。我的女兒不懂事,請你高抬貴手放過她。”
3.7