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姨，我和父親一會兒就要離開了。請轉告顧一凡，在我心裏他就是我的弟弟。”
這句話柳東勳思忱良久才出口。
“哎，”趙素玲激動的不能自已，“我……一定告訴一凡……他心裏也一直這樣想的……”
完她轉身走到了儲物櫃那邊拿過來了一個袋子遞到了柳東勳的手上。
“這是晾好的筍幹，雅琴姐喜歡吃，你走的時候一定要帶上。”
“好，謝謝你。”
門口的柳從波側過頭抹了抹眼角，調整了一下情緒才道：“東勳，我們要去機場了。”
“爸，我這就來。”
柳東勳拿著袋子先一步離開了，他想留給他們一個最後的告別。
“素玲，多保重。”
“嗯，你也一樣。”
兩人各自了五個字，就這樣一眼別過了。
這一次，柳從波父子是悄悄地離開的，他們不想驚動從媛和曉希她們。
……
去柳家的路上曉希一直在消化她有個姐姐的這個問題。
最開始還以為是昊軒給她開的玩笑，沒想到居然是真的。
這些年，她從不知道自己還有一個孿生姐姐，而且還是何婧瑤。
“昊軒，你是不是弄錯了？”
這句話曉希已經問了不下二十次了。
每次靳昊軒都是耐心地回答：“沒錯，何耀良親口承認的。”
“可是，待會兒該怎麼給爺爺奶奶他們解釋？”
“放心好了，爺爺奶奶比你想象中的要堅強很多。”
“那姑姑他們知道了嗎？”
“我之前給逸錦過，他們這會兒應該也在趕回來的路上。”
……
一樣不敢相信的還有慕逸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