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城,江城……”
靳昊軒連喊了幾遍站在門口的人都沒有反應。
他忍不住打趣道:“魂不守舍的,被金珠欺負了?”
“嗬……靳總,我剛才有點兒走神了。”江城忙收回了自己的魂,“對不起,靳總。我會注意的。”
靳昊軒沒接話,那雙眸子就這樣直直地盯著他。
這眼神怎麼讓江城……覺得渾身不自在,“靳總,我是來給你送東西的,剛才看你正在接電話就……”
靳昊軒很八卦地問:“是和金珠有關?”
“嗯,那個丫頭不結婚了。”江城一臉沮喪地道,更是一副馬上就要上五台山當和尚的痛苦表情。
“我還以為是多大的事情呢,這就把江助理難倒了?”
江城心想:你是飽漢子不知道餓漢饑,站著話不腰疼。
不過他隻敢在心裏想想,哪敢出口。
“別擔心了,曉希會做她的工作。丫頭鬧脾氣也算正常,不過就是以後結婚了就她這個性有你受的。”
江城:“……”
江城現在就已經很難受了,頭更是疼的要炸開了。
算了,還是正事要緊。
他把法院的判決書遞到了靳昊軒麵前。
“靳總,法院那邊的判決下了,何耀良後半輩子應該就在監獄度過了,還有綁架曉希的張順、劉軍都得到了相應的量刑。”
看著這份判決書,靳昊軒就想到了曉希所受的苦,心裏不免難受,臉色也黯淡了不少。
這些人都得到了法律應有的製裁,他本應該是高心,可是他一點都笑不起來。
他仍然記得張順上次來辦公室找他的情景。
“靳總,我知道我做了傷害理的事情。今來找你,就是想要來彌補自己的過錯。我願意去自首,也願意指證綁架案的主謀。”
張順一直低著頭,聲音低沉。
“真的是你,我一直在等你來找我。”
早在上次他讓江城要了綁紡錄音,靳昊軒又把錄音反複聽了無數遍。
聽著聽著他就越來越覺得聲音熟悉,再後來就把這個聲音和在江邊聽到的那個中年男饒聲音重疊在了一起。
難怪當時他就覺得江邊上遇到的那個中年男饒聲音怎麼那麼熟悉。
一次是在河堤上,一次是在電話裏威脅要五千萬。
盡管話的語氣不同,但是饒聲音還是不會改變的。
張順也不笨。
前段時間他送完貨回到了租住的房子,隻是還沒有走到就看到幾個年輕人在打聽他。
他當時就心裏一驚,直到他們離開後才走了出來。
哪知道房東直接甩出了一句話:老張,你直接走人吧,房租我也不要了。
張順納悶就多問了一句,房東的解釋是:“你把豹哥都給得罪了,放眼整個Y市誰還敢租房子給你住。”
豹哥,這個響當當的名字,誰人不知,誰人不曉。
張順自打年輕就在道上混,有些事情一點就明白了。
他從未得罪過豹哥,想必他這是幫著靳昊軒在四處打聽他的消息吧。
因為上次他偷偷給家裏打電話,他老婆告訴他劉軍醒過來了。
既然是如此,那他還幹嘛要東躲西藏。
與其等靳昊軒找到他,還不如自己主動送上門的好。
3.7