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知道換氣嗎？”顧一凡的話帶著笑意。
王悅宣：“……”
又過了片刻，她目不斜視地看著顧一凡，“你還沒有回答我？”
“回答什麼？”
“你是故意的，你明明知道我的心思。”
“你的什麼心思？”顧一凡就如和她捉迷藏一樣，不停地繞著圈子，就是不回答她的問題。
王悅宣已經被他氣的快要掉眼淚了，胸口處也是起伏不平。
再看看顧一凡則是平靜的如什麼事情都沒有發生一樣。
“你不我就先走了。”
“我不讓你走。”王悅宣拉住了他的手。
“你要的答案我已經給你了，還不鬆手。”他一臉的輕鬆。
“哪有？”
“我的行動就是答案，如果你不介意，我可以再表演一次，前提是旁邊還有很多觀眾。”
王悅宣這才發現她身後有不少學生從此路過，都在看向他們，還在聲的議論著。
她頓時覺得腦袋嗡嗡作響，真想就這樣裝暈倒。
顧一凡的確是沒有時間和她耗下去了，他臨時還有個會。
“快回去吧，以後記住一次性把話完，我不喜歡你嚇唬我。回公寓等我。”
“哦。”
……
顧一凡的公寓裏一切如舊。
如今再進來，心境已經大不同。
王悅宣看著這整齊的公寓心裏好踏實。
顧一凡打開大門的時候不動聲色地看了一眼坐在沙發上的王悅宣。
“你回來了？”王悅宣就如同等待下班的丈夫，滿心歡喜。
3.7