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店一隅,兩個身材同樣挺拔的男人相對而立。
如果傅西博看上去陽光,那麼靳昊軒就用沉穩二字形容更為貼牽
出於禮貌靳昊軒先開口:“傅總,有話不妨直。”
傅西博彎起唇角:“靳總,西博還在為上次的缺席而感到遺憾。”
“傅總,我們這不是很快就見麵了。”
靳昊軒的聲音溫和而平靜,帶著一種緩緩的韻律,又有不容置喙的王者氣息。
傅西博在心裏一怔,如果靳昊軒不是慕逸臣的朋友,他倒是很願意交這個朋友。
他當然知道靳昊軒和慕逸臣的關係鐵到了什麼程度。
不過從生活在那樣的環境下,傅西博早已經鍛煉出來了。
他笑的依然燦爛,“靳總,西博以後還有很多地方向你學習,希望你不吝賜教。”
“好,彼此學習吧。”
“靳總太謙虛了。”完傅西博話鋒一轉,“靳總,聽婉已經和慕逸臣領證了。”
原來這才是他想的事情。
靳昊軒笑了笑:“傅總消息還真是靈通。”
“就這麼大的地方,想不知道都難。”
傅西博臉上的笑容微微凝了一下,“結婚是人生大事,靳總這個當表哥的還是有機會勸勸婉的好。考慮清楚了再嫁也不遲,要是等婚禮辦了,恐怕就是想反悔都難了。”
“傅總多慮了,婉是不會後悔的。”這一次靳昊軒的語氣明顯嚴肅了不少,隱隱透著凜冽之氣。
既然是有備而來,傅西博自然就想到了他會有如此反應。
“靳總,世事無絕對,就好比在商場上一樣,今我們還是敵人,改不定就成了朋友。”
他這是成心要給婉和逸臣添堵?
等會兒逸臣他們來了,莫非他還有後招?
靳昊軒麵不改色地:“傅總,同樣有一句話要送給你,道不同不相為謀。這個世界上錢是掙不完的,即便是掙錢也要挑一下合作對象,至少要讓自己舒服吧。”
傅西博嘴角輕輕揚了揚,“靳總的是。”
“昊軒,你們這邊聊完了嗎?”
曉希適時地走了過來,並看向傅西博:“抱歉,傅總,打擾你們話了。主要是客人們在找昊軒,要不等他過去打個招呼再過來陪你聊?”
“靳太太客氣了,我和靳總該的已經完了,你們忙,我隨意走走。”
傅西博又向靳昊軒點零頭,自行離開了。
見他走遠了,曉希挽著靳昊軒的胳膊:“剛才爸媽過來了,這會兒在陪傅伯伯他們,我就過來找你了。”
“嗯,老婆來的真是時候。”
曉希問:“你們是談的不愉快嗎?”
靳昊軒不覺歎了口氣,“他是極力要拆散婉和逸臣呀。”
“什麼?他不會是來搞破壞的吧?”
“別擔心,他也就是而已。”
曉希怎麼能不擔心,她忍不住問:“你一會兒霍婉他們來了,他會不會又和逸臣打起來?”
“應該還不至於,今這是我們靳家的答謝酒會,這點兒分寸他還是有的,畢竟傅氏還指著和我們合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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