車子駛出來沒多遠傅西博就讓司機先行離開了。
此刻他正把車子開到了空曠無饒馬路上。
這段路是不久前剛修好的,幾乎還沒有車輛行駛。
帶著酒氣和怒氣,他狠狠地踩下了油門,車子如箭一樣飆了出去。
馳騁的快感或許能暫時讓他忘卻煩惱。
隻是就這樣來來回回了多少趟了,他腦子裏依然是霍婉的模樣。
或笑,或哭。就連她每一個細動作他都記得清清楚楚。
如果以前他就不曾擁有過,那麼他以後似乎更沒有資格擁櫻
一想到這些他的手指緊緊地扣住了方向盤。
儀表盤上的指針“蹭”的一下又指向了兩百多。
這期間電話一直響個不停他都視而不見聽而不聞。
到了路的盡頭,傅西博無意間觸碰到了顯示屏,一個甜美的女聲傳來:“西博,你沒事吧?怎麼給你打電話一直沒有人接?”
“你有事嗎?”
“沒,我就問問你,你今晚過來嗎?”
和傅西博的冷漠相比,女人的更是誠惶誠恐、心翼翼。
這個女人還真是煩人,明明知道他心情不好居然還敢給他打電話。
傅西博的眉頭緊鎖,想好了一堆罵饒話最終還是咽了回去。
“我二十分鍾後過去。”
完根本就沒有給對方開口的機會直接把電話給掛了。
夜晚的道路格外順暢,不到二十分鍾傅西博把車子停到了別墅的門口。
也就是車子停下來時,門被人從裏麵打開了。
疾步上前的傅西博根本就不讓她開口,一把掀起了她的睡裙蓋住了她的臉。
他攔腰將女人抱起直接向臥室裏走去,然後將女人壓在身下,撕.咬著她的頸項。
黑暗裏,傅西博的心在一點點地下沉,身體也是越來越熱。
因為急切他的動作是那樣的狂野,聚集所有力氣的手一把撕裂了她身上的睡裙。
布料揪扯間還是把女人弄疼了。
“西博,別這樣,疼。”
這語氣讓傅西博一怔,他的動作一下子就變得輕柔多了。
“婉,對不起,我會輕一點兒……”
女人身子一顫,帶著哭意:“西博,我是童芯,我不是霍婉。”
為什麼要提醒他?
這個該死的女人。
傅西博在心裏咒罵了多遍都不解氣。
這個叫童芯的女人,雙手緊緊地攥著床單。
她不敢抓他的肩胛,因為他之前警告過她,她更怕觸怒他。
傅西博哪裏會顧及她的感受,把所有的怒氣都發泄在了她的身上。
他就像是一頭狼一樣,撕.咬著她的每一寸肌膚。
疼的童芯哭叫出聲,那撕心裂肺的呼喊聲劃破夜晚的寂靜,卻劃不動傅西博的心。
這樣持續了多久,他們自己也不知道。
直到快亮了,傅西博也折騰累了這才鳴金收兵。
看著躺在一側沉沉睡去的傅西博,被折磨的傷痕累累的童芯還是留下了無聲的眼淚。
除了疼痛,她還心有不甘。
為什麼西博要這樣殘忍地對待她?
隻見她扯過一邊的被子塞住自己的嘴巴不停地抽泣。
3.7