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幼兒園門口到車裏,曉希的眼淚再也沒有忍住,一下子淌了下來。
“別哭了,哪有孩子們哭你也跟著哭的呀。”
靳昊軒隻是想讓她開心一些,就故意逗她,“幸好剛才在孩子們麵前沒有哭出來,要不哪裏還有媽媽的樣子。”
“昊軒,我就是覺得貝可憐。”
“好了,別想多了,每個人都會經曆不同的事情。孩子們隻有經曆了才會長大,這是人生的必修課。”
曉希點零頭,“我明白你的意思,咱們走吧,你還要上班。”
“嗯。”
……
一切都歸於平靜。
嚴濤這個人就這樣一下子消失在了眾饒視野裏。
靳氏的樓盤又繼續開工了,比之前更忙碌。
“靳總,這是要簽的文件。”
江城話已經把一摞子文件分類遞到了老板的麵前。
靳昊軒不覺蹙眉,“江城,金珠怎麼樣?”
“現在好多了,要不是之前的事情一耽誤,她早就跑去上班了。”
“嗯,那就讓她上班吧。”
靳昊軒手上的簽字筆一頓,“我是擔心這兩曉希老在想嚴濤他們一家的事情,想著讓她上班和金珠有個伴,話就不會多想了。”
原來老板是這個意思。
江城自然應道:“好,那就明讓她上班吧,反正心早就飛走了,兒子也不指望她帶了。”
這滿滿的怨氣,靳昊軒又怎麼可能聽不出。
“好了,就別抱怨了,再抱怨你也改變不了現實,就坦然麵對吧。”
“不麵對還能怎麼樣,真起來我可不過她。”
靳昊軒忍不住笑了,隻是笑過後他又不覺問:“在河邊還是沒有找到線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