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婉還是沒有忍住:“傅西博,好歹逸臣還是你哥哥。”
“婉,你認為是我害的慕逸臣?”傅西博一怔。
“除了你還會有誰。”
“哼,你不認為是慕逸臣故意殺人滅口嗎?”
傅西博冷笑道:“喬琳可曾經是他的秘書,聽他們不清不楚的,不定她是握有慕逸臣的把柄威脅到了他,他惱羞成怒就想著殺人滅口了。”
“西博,你話可要注意了。”這次開口的是傅東承,“你好歹也姓傅,應該知道什麼該什麼不該。”
麵對他的警告,傅西博果然是閉上了嘴巴。
不顧忌是不可能的,畢竟還是傅家人。
靳昊軒擔心霍婉,拍了拍她的肩膀:“好了,婉,我們先回去。”
“嗯。”
霍婉應了聲,看都沒有看傅西博一眼就轉身了。
就這樣,靳昊軒一行人帶著霍婉和孩子們先回去了,留下傅東承和王嫣然在酒會善後。
即便是酒會不繼續下去,也要把客人妥善安置好。
“嫣然,你先進去,我和西博還有幾句話要。”
王嫣然點點頭,先一步走進了酒店。
“大哥,我怎麼也是你的弟弟。你這是要幫著外人欺負我嗎?”傅西博先開口。
“西博,我是你大哥,慕逸臣更是你大哥。”傅東承的語氣突然一轉:“更何況你們還是一母同胞,要論起親疏來,你和他應該更親一些。”
傅西博又怎麼聽不出他話裏的諷刺之意。
這些年傅東承就從來沒有瞧上過母親。
就眼下的情勢,那就更不會替他話了。
雖是意料之中,他不免還是有些不甘心。
“大哥,那我今就給你句實話。我永遠都不會承認慕逸臣是我哥哥。對於你,我一直還是從心裏敬畏的,你要是不顧念兄弟情,我也不介意。隻是希望你以後再看我的時候,不要用這種鄙夷的目光。因為我和你畢竟都是姓傅的,傅占庚是我們共同的父親。你難道連你的親生父親也要鄙視嗎?”
傅西博一字一句地著,不等傅東承再開口他就離開了。
……
獨立的房間裏,慕逸臣正閉上眼睛想著今發生的一牽
剛才警察的問話,讓慕逸臣更是納悶。
喬琳是被鈍器砸破腦袋流血過多而亡,現場卻沒有找到鈍器,那麼鈍器又怎麼會不翼而飛?
唯一的解釋就是有人銷毀了證據。
偏偏湊巧的是走廊上對著這個包廂的攝像頭又壞了。
這些是巧合嗎?
先是那個茶樓,接著再是酒店裏發生的那一幕,這一切就像是早就被人設計好的,等著他在一步步地往裏鑽。
更巧的是傅西博又適時地出現。
這一切的一切都更加地明了這些和他有關。
慕逸臣長歎一口氣,看來他真的是不該和喬琳單獨見麵。
要不是獨自見麵,又怎麼可能會給傅西博可乘之機。
現在還不知道霍婉和桐桐怎麼樣?她們母女都嚇壞了吧。
一想到這些,他的雙手扶著自己的腦袋撐在了雙膝上。
因為鬱悶,他煩躁地將手指插入發間亂揉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