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西博心中其實早就有了答案。
既然她不承認,那就到醫院化驗一下自然是什麼都清楚了。
不容童芯拒絕,傅西博拉著她的手離開了。
這次他二話不直接啟動車子,很快就來到了一醫院。
……
“醫生,她怎麼樣?”傅西博盯著正看化驗單的醫生問道。
“問題不大,孕前期注意安全就好。”醫生話時臉上沒有一絲多餘的情緒,畢竟這樣的事情每見的太多了。
童芯隻覺得自己仿若跌入了冰窖,被人從頭到腳澆了一盆冷水一般。
這怎麼可能?
用晴霹靂來形容一點兒不為過。
孩子?她這個年紀又怎麼能考慮到孩子?
傅西博沒有在意她的感受,拿起了化驗單就牽著她的手走出了醫院。
直到坐上了車子,童芯這才反應過來,“西博,我會處理好的,你不用擔心。”
“處理?”傅西博冷哼了聲:“那你你怎麼個處理法?”
“我……我會聯係醫生做個手術,徹底解決這個煩惱。”
傅西博並沒有接話,隻盯著童芯的臉看了又看。
過了許久他才開口:“我們的孩子不是你一個人了算。”
“我們的孩子?”童芯還以為是自己聽錯了,同樣是用驚訝的目光看著他。
不知道是她的目光過於直白,還是傅西博的心情真的很好,他居然笑了。
他的笑真的很明媚,讓人身心愉悅。
一個恍惚間,童芯還以為自己在做夢。
這樣的笑容畢竟多數是出現在她的夢裏。
傅西博聲音清脆地回道:“當然是我們的孩子,難不成你還能一個人就懷孕了不成?”
這就是童芯明明想不通的地方。
他們這段時間一直是有過措施呀。
尤其是楊秋儀來找過她後,童芯就一再提醒自己不要出現任何的意外。
當然這個意外指的就是懷裕
如今細細想來,她好像唯一的一次沒有吃藥是他們分手那。
那一次的纏.綿。
他的強橫不講理,她的欲拒還迎,他們都是那樣的反常,更像是最後的放縱。
到現在童芯都還記得他的眼神和表情,的確像是一頭豺狼一樣,凶惡殘暴。
她更記得起自己的臉被他壓得扭曲變形。
自以為的最後一次,童芯當時想的就是權當被狗咬了。
可是誰曾想,這一咬就咬出了一個孩子來。
“西博,我們是不可能的,既然如此,還是把這個麻煩解決掉好了。這樣對你對我都好。”
這些話童芯居然一口氣了出來。
她也是給自己聽的。
這一出口,她壓在心口的那塊大石頭終於被挪開了。
“你也知道你的母親是多麼的反感我,我……”
不等她完,傅西博直接打斷了她的話,“童芯,生下這個孩子吧,我會對你和孩子負責。”
“西博……”童芯不敢置信地看著他。
她這樣的身份,童芯可是從沒有奢望過要嫁給他。
此刻他出這樣的話,怎麼能不讓她感動。
“你好好養著,先把孩子生下來,等你到了年齡我們就領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