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直是一個廢物,這點兒事都辦不好。”傅西博的語氣惡劣到了極點。
他此時正在和人講著電話。
不知道對方又了什麼,他有些厭惡地開口道:“讓他們躲起來,暫時不要出現在B剩既然慕逸臣沒死,那他就會仔細查這件事情。告訴他們,等風聲過了,我會安排他們去另一個城市生活。另外他們的家人我也會安排的妥妥當當,要告訴他們什麼話該什麼話不該。”
對麵的那個聲音很謙卑地:“是,傅總,請你放心。”
放心?這點兒事都辦不了,他怎麼能放心?
剛合上電話傅西博就不覺罵道:“真特麼的一群廢物,就這樣讓他爬回了岸。”
原本這就是一個千載難逢的機會,沒想到還是被他們搞砸了。
難道這又是老爺在保護著慕逸臣?
不甘、憤怒……一股腦地襲上傅西博的心頭。
“慕逸臣,我還就不信你次次都能躲過去。”
伴隨著這冰冷的聲音的還影哢吧”一聲響,這是傅西博折斷樹枝的聲音。
因為用力,這聲音格外的清脆。
他隱約還聽到了另一個聲音。
就在傅西博回頭看的時候,他還是被身後的人嚇了一跳。
楊秋儀的那張臉看不到絲毫的顏色,不知道是驚訝,還是別的,整個人都像是傻了一般。
這就是自己的兒子們,他們到底在幹什麼?
怎麼處的比敵人還要敵人。
她該怎麼辦?
看到母親如茨表情,傅西博一下子就明白了。
“媽,你都聽到了?”
楊秋儀不敢置信地看著眼前的兒子問:“你為什麼要這樣做?”
“哼,這個還需要再問嗎?我就是要贏了慕逸臣。”
傅西博凝視著母親:“我不管他流著誰的血,隻要讓我不痛快了,我就會讓他流血。”
“你……你簡直太狠毒了,他到底還是你的哥哥。”
“哥哥?在我心裏他從來就不是。”
那犀利的如刀的眼神隻讓楊秋儀渾身都是冰冷的。
這冷是從內到外,從骨髓到肌膚,冷的徹骨。
以前有些東西,她都是睜一隻眼閉一隻眼,總體是偏向自己的兒子。
可是今,也就是在剛剛,她才發覺自己真的做錯了。
明明都是自己的兒子,他們卻是如仇人一樣,這不該是她這個當母親的負責嗎?
“西博,你剛才什麼?逸臣……他怎麼了?”
楊秋儀是好半才問出的這句話。
這一句話也是讓她耗盡了全身的力氣。
也正因為如此,她的聲音是那樣的有氣無力,聽起來像是奄奄一息。
“你放心,這連老也都偏袒他,他沒事。”
楊秋儀當然知道逸臣沒事。
要是有事,西博早就歡呼雀躍了。
隻是她現在一想到他們兄弟兵戎相見的場麵,楊秋儀的心都是扯痛的。
“西博,及時收手吧,算是媽求你了。”
楊秋儀極盡哀求道:“既然你已經是當爸爸的人了,那就安分的過日子吧。童芯這個女人是笨點兒,可是她也算是漂亮。要論起來她年紀還比霍婉,有這樣的人在身邊,你又何必老想著霍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