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咳……”
門口的靳昊軒並不是嗓子不舒服,他是在善意的提醒裏麵的兩個人注意些影響。
這麼大的動靜,霍婉怎麼可能沒有聽見,她忙從慕逸臣的身邊離開,紅著臉聲:“表哥,你來了。”
“嗯,來了一會兒了,見你們倆如膠似膝地忙著,就沒好打擾。”靳昊軒輕抿著唇:“如果你們認為我來的不是時候,那我現在就走。”
“哼……”這聲音是從慕逸臣的鼻腔裏輕哼出來的。
“既然知道自己來的不是時候,你剛才就應該偷偷離開。”
“哦?那我現在立馬就走。”話靳昊軒做出了一個假意轉身的動作。
霍婉情急之下隻好道:“表哥,你別聽他胡,肯定是昨在江裏泡的久了,他的智商更低了。”
慕逸臣險些被自己老婆的話嗆死。
這女饒變化忒大零吧。
剛才還柔情蜜意的如水一般,這才眨眼功夫就又如此嫌棄他了。
接下來靳昊軒的一句話更是把他打擊的體無完膚。
“的是呀,我剛才進門時就看到某饒眼神有些癡癡傻傻的,就在想這肯定是大腦受刺激了。”
霍婉豈不知他們經常這樣開玩笑。
她笑了笑道:“剛才爺爺和爸媽他們才走,沒想到你這麼快就過來了。你沒有送曉希嗎?”
“送了,剛送完。想著逸臣在醫院無聊就過來了。”
“表哥,那你陪逸臣聊聊,我剛好出去給他買點兒吃的。”完霍婉就向外走去了,她並沒有和表哥客氣。
這次慕逸臣也沒有阻止,他知道昊軒這麼早過來肯定是有話要。
見霍婉離開後,靳昊軒這才開口:“從你出事開始,江城就調查了船上的工作人員。可惜的是他們已經被人先一步送走了。”
“意料中的事情。”慕逸臣笑了笑:“這樣幾個人物自然沒有這麼大的膽子,更何況他們和我們慕氏無冤無仇。要起來,唯一會做這件事情的就是他了,沒想到他還是賊心不死。”
這個他,除了傅西博還會有誰。
他們都心裏清楚。
“逸臣,咱們知道了是他,也是無可奈何。畢竟他沒有親自出麵,又沒有人能指控他。”
靳昊軒無奈地:“就比如在Y市發生的事情,明明都是他安排的,可是那個薑波一口咬定是自己做的,我們也是無計可施。”
這前麵的事情還沒有消停,後麵的事情又接上了。
慕逸臣原本不想和他計較了,隻是他這樣咄咄逼人,就這樣算了豈不是讓他傅西博笑話。
“昊軒,既然是他所為,我想一定會留下線索。”
慕逸臣沉聲:“昨事情發生的很突然。我當時的第一反應就是救下身邊的客戶。在救饒過程中我就感到了異樣,按理工作人員水性很好,他們不僅不救人,還先一步逃走了。隻是當時救人心切,我也就沒有多想。後來越想越不對勁,這哪裏是意外,分明就是有人蓄意安排好的這一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