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隻要精神了,麵貌都會煥然一新。
不知疲倦的靳昊軒就像是沒事人一樣精神抖擻地出現在了靳氏辦公大樓。
他臉上的表情是那樣的滿足,仿佛所有的好事都會隨之而來一樣。
正在這時,一個陌生號碼打了過來。
沒有猶豫,靳昊軒很快就接了起來,“喂,哪位?”
“靳總,是我。”
這個聲音靳昊軒早已經記在了心裏,“是你?”
“靳總,我們見個麵吧。”
“好,你個地方。”
簡單利索的對話,沒有多餘的一個字。
很快靳昊軒就來到了一家隱蔽的茶樓裏。
包廂門推開時,裏麵的人站了起來,“靳總,請坐。”
“好。”
靳昊軒一邊走一邊打量著眼前的嚴濤。
如果不是自己親眼看見,他真的不敢相信這一切都是真的。
“靳總,我這樣唐突嚇到你了吧?”
“嚴總,見到你應該是驚喜。”
嚴濤的嘴角露出了一抹苦澀的笑,“哪裏還有什麼嚴總,我這都成了大家記憶裏的死人了。”
“實話,我當時看到新聞報道時也有那麼一些懷疑。隻是後來怎麼打聽都查不到一絲線索。”
靳昊軒已經注意到了他的腿,剛才即便是站起來了,顯然身體有些支撐不住。
不等他開口問,嚴濤便:“當,車子爆炸時,我也是僥幸逃脫了一劫。隻不過車子爆炸的威力太大了,大的超出我想象,我這條左腿算是徹底報廢了。不過想到還能撿回一條命,也算是不幸中的萬幸了。”
“既然這樣,怎麼不和我們聯係,這樣你也就可以得到很好的治療。”
嚴濤何曾想過會變成現在這副模樣。
他哪裏有臉和他們聯係。
這一切的一切都是他咎由自取。
要不是他幫助傅西博助紂為虐,又怎麼會落到今的下場。
真的是有什麼因就有什麼果。
“我被人送進了郊區的一家醫院,當時由於身上被炸的血肉模糊,並沒有被人認出我就是那場車禍裏死去的男人。”
嚴濤又唏噓道:“一個死人而已,又有誰會記得。等我好的時候一切如今,我才知道這個世界上少了哪一個人沒有什麼大的影響。因為日子還要繼續,我還有要做的事情沒有做完。”
完他把一個優盤遞到了靳昊軒的麵前,“這是一份音頻資料,你隻要交給律師,律師就會處理好。”
“好。”握著這個優盤,靳昊軒還是不忘:“為了你的安全,這段時間還是暫時不要露麵的好。畢竟傅西博這個人心狠手辣,做一些防護措施還是有必要。”
再後來兩人又把細節問題捋了捋,這才各自離開了。
隔著車玻璃,靳昊軒看著一瘸一拐的嚴濤,隻能感歎世事弄人。
要不是那次車禍,嚴濤的老婆和女兒也不會離開B市了。
既然這是扳倒傅西博的大好機會,靳昊軒又怎麼能錯過。
他啟動車子後就給江城撥羚話,“嚴濤把手上的資料都交給我了,現在就是要多查找一些有力的依據。”
“是,我明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