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昊軒,警察是你叫來的?”慕逸臣還是忍不住問道。
此刻的會議室裏除了靳昊軒、王仲哲和慕逸臣已經沒有其他人。
靳昊軒擰開了桌上的純淨水喝了一大口,娓娓道來:“你們應該還記得之前嚴濤的事情。他當時整個車子翻過匝道的護欄,直接一頭衝向了橋下的濱江大道。不過好在車子一邊的門被彈開了,他僥幸撿了一條命,隻可惜左腿重傷已經殘疾了。這所有的一切都是傅西博幹的,他是要殺人滅口。”
“砰”一聲,慕逸臣手中的瓶子丟擲在會議桌上。
“這個傅西博還真是可惡。”
靳昊軒沒有接話轉而看向王仲哲:“你這為了童家姐妹可是把老婆本都搭進去了。”
“童蕊姐妹過的不好,我又怎麼能安心地把她娶回家。”王仲哲嘴角一勾,微微笑道。
在他眼裏這些財富不過是浮雲,如果人不開心快樂,要這金錢又有什麼意義。
“童蕊這些年活的太累了,看著她勞累的樣子我真的是心痛。既然傅西博想要這些東西,那我就給他,隻想著他能夠給童芯一點兒關心,畢竟童芯懷孕了。”
慕逸臣歎了口氣:“你還真是癡情種子,為了你的姨子更是煞費苦心。”
“童芯還是一個孩子,我和童蕊考慮再三也隻能這樣做。”王仲哲無奈地道:“我們也做了最壞的打算,要是傅西博不負責,我就打算把童芯送到國外,讓她把孩子生下來我和童蕊來養。”
“哎,兄弟呀,你還真是偉大。”
麵對慕逸臣的調侃,王仲哲苦笑道:“要是你和我一樣遇到這樣的情況,你也會這樣做。”
“嗬嗬,還好霍婉沒有妹妹。”
“仲哲,傅西博的事情應該會很嚴重,現在除了嚴濤這個人證,還有物證。”
靳昊軒看向王仲哲那邊:“如果可能還是把童芯送到國外吧,這不光傅西博的事情會影響到她,就算是她進了傅家,以楊阿姨的個性她也無法應付。”
畢竟是逸臣的親生母親,他們都的很含蓄,考慮的就是逸臣的感受。
哪知道慕逸臣一臉無所謂的樣子。
“行了,你們有什麼就什麼,別在意我的感受。”他笑著:“仲哲,把你姨子送到歐洲吧。趁她肚子還不顯送出去,免得在國內遭人非議。這女孩子有了這樣一段曆史,將來想找個正兒八經的男朋友都不好找。”
“好,我會聽你們的意見。”王仲哲又:“這個事情我先給童蕊通個氣,讓她做做工作。”
慕逸臣白了他一眼,“男饒臉都讓你丟盡了,有點兒骨氣好不好,這還沒有結婚都怕成了這樣,將來結婚了是不是連大氣都不敢出一口了。”
“真是烏鴉落在豬身上,看的見別人黑,看不見自己黑!”
靳昊軒這突來的一句話,讓他們兩個的目光都投了過來。
不管是烏鴉還是豬,可都是不好聽。
慕逸臣惡狠狠地:“你也好不到哪裏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