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律銘哥,請等一下。”一個清朗的聲音從韓律師的身後傳來了。
他握著車門的手鬆了鬆,慢慢側過了身子。
等看清來人時,他微笑著開口:“東承,是你呀?”
傅東承加快腳步走了過來,“剛才看到你和我父親還有阿姨在客廳話,我不方便下來打招呼。”
傅家的這些事情,韓律銘早有所聞,這也是他之前不願意接這個案子的原因。
“東承,既然你看到了,我也就不瞞你了。”韓律銘如實:“這個案子我是不太願意接的,不是我不喜歡錢,是我真的不想趟這趟渾水。”
傅東承問:“事情真的如你的那樣糟糕嗎?”
“可能比想象中要更糟。”
韓律銘拉過他走到一邊聲:“你父親親自給我家老頭子打羚話,至於他們之間了什麼我不太清楚,隻知道你父親搬出了你母親。你也知道我們韓家和你外公家是世交,這個時候了,我父親即便是看在盛阿姨的麵子上也會壓著我接這個案子。”
一聽到父親搬出過世的母親,傅東承的心裏不出的難受。
傅西博已經是屢屢犯錯,現在更是牽扯到人命案子。
即便之前他在靳氏的會議室並沒有多問,但是在警察的言語裏還很聽出來了。
傅家最受寵的兒子居然膽大妄為到奪人性命了。
在靳氏,就因為他身份特殊,傅東承沒有多的停留,還是先行離開了。
回到家裏看到父親傷心的模樣,他的心裏也有一絲不忍。
畢竟是和自己有血緣關係的親人,傅東承不可能無動於衷。
隻是想到父親居然為了西博利用盛家和韓家的關係,他又有些恨父親。
母親去世這麼多年了,他幾時想到過盛家還有和盛家關係要好的韓家。
這是用得著了,這才想起人家來。
想想這些多少還是讓傅東承覺得心寒。
“律銘哥,真是難為你了。”
“也不存在,反正你父親和你繼母非常大方,給我了很高的酬勞。”
一想到裏麵的那個楊秋儀,韓律銘更是直搖腦袋。
“真不知道傅總是怎麼想的,就你繼母那個樣子……真不知道她哪裏吸引他了。哎,和盛阿姨一比,她簡直……”
韓律銘後麵的話實在是不出口。
一是他不想用不好的詞語玷.汙了盛阿姨,二是自己好歹是出生書香門第。
“東承,聽我一句,這件事情你還是不要插手。稍有差池,你的繼母都會把這些賴在你的頭上。到時候就是豬八戒照鏡子裏外不是人了。”
傅東承當然明白他的意思。
“律銘哥,我知道該怎麼做。”
“好了,你進去吧,我還要趕著去辦點兒事情。”完韓律銘拍了拍傅東承的胳膊就向自己的車走去了。
他口中的事情,當然是指傅西博的事情。
隻不過這次傅東承選擇了不問。
這或許就是最好的方式。
再了,傅西博的事情自然有父親和那個阿姨操心,哪裏輪得到他來管。
直到看著韓律銘的車子遠遠開走了,傅東承這才慢慢轉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