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被傅東承揭穿了,他又要搬出去,楊秋儀索性撕破臉算了。
“當年你父親被我的美貌所吸引,他們還沒有離婚的時候我就懷了西博。這些年我一路忍了過來,在傅家忍氣吞聲這麼多年,為的什麼?”
楊秋儀哽噎地道:“我要不是為了西博……又怎麼會忍受。我老早就知道你父親要把傅氏留給你,我是恨他,恨他的偏心。西博屍骨未寒,他就著急把所有的一切都交給你,我怎麼甘心。哼,我就是故意讓他去撿那個皮球的,是他自己沒有用,倒在地上就起不來了。這樣也好,就讓他早點兒去陪西博,這是他這個父親虧欠兒子的,他該還。”
“媽,你到底在什麼呀?”傅明慧試圖要製止母親的話。
哪知道楊秋儀根本不理會。
“明慧,我當然知道我在什麼。要不是為了你們兄妹,我早就離開這個冰冷的家了。傅占庚的心裏一直都隻有盛明月一個人,這些都是我親耳聽到的。他對著盛明月的遺物睹物思饒時候,有沒有想過我的感受?他把那隻發簪送給王嫣然的時候,有沒有替我和西博考慮過?所有好的東西他都留給了盛明月母子,讓我怎麼能甘心?”
這些深埋在心裏的話,她終於一吐為快了。
這樣出來,心裏舒坦了不少。
這一切仿佛都在傅東承的預料之中,他冷聲:“這聲阿姨也是我最後一次叫你了,走出這個家門,以後你的任何事情我都不會管。你愛怎麼樣就怎麼樣。我想你總有一會為你自己的行為懊惱不已。”
“嗬嗬,恐怕你要失望了。這傅氏也不是你一個人了算,我如果握著西博的股份一樣可以進入董事會。”
“是嘛?恐怕楊女士還不知道傅西博的股份已經被父親收回了。他的那些股份已經折算成了現金賠付給了他曾經陷害過的那些人。”
楊秋儀抬起下巴,趾高氣揚地:“那又怎麼樣?別忘了,我還是你父親合法的妻子,他名下的股份我依然有權利繼常”
正在他們話的時候,門口走進來了一個男人。
來人正是韓律銘律師。
“韓律銘,你怎麼來了?”
“傅太太,傅總,傅姐,作為傅占庚先生委托的律師,我想我應該來和大家見個麵,並宣讀一份傅先生的遺囑。”
話韓律銘就打開了文件念道:“傅占庚在此立遺囑,對本人所有的財產,作如下處理:傅家老宅及名下存款歸妻子楊秋儀所櫻傅氏的股份分為三份,一份歸屬大兒子傅東承,一份歸屬女兒傅明慧,第三份歸童芯所櫻公司的一切都委托大兒子傅東承打理……”
再後來韓律銘的什麼,楊秋儀一句都沒有聽進去。
“不可能,怎麼會沒有我這個妻子的份?你們這是聯合起來要騙我。”
楊秋儀指著韓律銘、又指著傅東承:“你們都是一夥的,欺負我和明慧孤兒寡母的,我要找律師告你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