赫連嶽真哭笑不得,屋裏這還有人呢!
白芨和白鷺都非常識趣的告退,給侯爺準備的洗澡水去了,關雲錦不忘叮囑:“煮些艾草。”
最近赫連嶽真倒不是一直在忙著招待兩國使臣,即使使臣中的確有一位王子和一位公主,但他們依然沒有讓赫連嶽真親自招待日日陪同的資格,他隻在第一接待時露了個麵,後來就忙著火器營的事情了,忙得腳不沾地也是火器營的緣故。在無回和康寧的積極開發研製下,炮彈的穩定性更高了不,炮筒的研製也有了進展,目前他們忙著試驗。
僅這短短十來的功夫,赫連嶽真瘦了一圈不,還黑了些,要不是精神還不錯,關雲錦真得進宮去景陽帝麵前抹淚了。她老公就算再能幹,也不能一個人幹那麼多活不是?把人累壞了她怎麼辦?
也幸虧赫連嶽真的底子好,他又是軍旅出生,身強體健,除留了幾斤肉皮膚曬黑了一些以及長了痱子外並未有其他不適之處,景陽帝也就免於被閨女責怪。
赫連嶽真背上的痱子最多,屁股上還有一些,洗完澡後他就被關雲錦強硬的逼迫著脫的光溜溜趴在床上,紅著臉讓她給抹藥。
關雲錦瞧見他通紅的耳尖不由好笑,調侃道:“侯爺,你身上哪出我沒見過,還這麼害羞啊?”順勢在他屁股上拍了一下。
“布布!”赫連嶽真羞惱的轉頭,整個身體迅速爬上一層淡粉色。
關雲錦捂嘴直樂,真心跟她一比,侯爺的臉皮真薄得多,然而她還是調侃他調侃的樂此不疲。
眼看赫連嶽真眼睛裏漸漸漫上某種情緒,關雲錦心中一跳,不動聲色的移了移身子,打算腳底抹油,可是……速度再快也沒快過某個行動如風的男人,真的是一言不合就出手,出完手時關雲錦隻能秒變綿羊。
“我錯了,求原諒。”關·綿羊·雲錦無辜的眨著眼睛認錯。
“認錯倒是快,但,還是要罰!”赫連嶽真居高臨下看著她,眼中透著幾分漫不經心的精明,唯獨那隱藏在烏發間微紅的耳朵泄露了他的真實情緒。
關雲錦手一攤,露出脖子,一副大義凜然英勇就義姿態:“來吧!”
赫連嶽真:“……”
同樣的話赫連嶽真得還給關雲錦,玩套路,侯爺再修煉個幾十年也不一定玩的過她。
關雲錦本來也就逗他一逗,兩人都還是很注意形象的,這個時候如果胡鬧的話一會兒還得再洗澡,這就等於告訴所有人他們倆關著房門做了某些羞羞事,這種比較隱私的事情,關雲錦可沒真臉皮厚道能肆意讓人知曉的地步。
饒是如此,赫連嶽真還是出了一層薄薄的汗,關雲錦比他也好不到哪去,太熱,隻隨便動動手腳都能冒一層汗。
“睡覺前你再洗個澡,我再給你塗一次藥,今晚你得趴著睡了。”關雲錦有點同情。
對此赫連嶽真倒是無所謂,媳婦在身邊,無論是趴著睡側著睡還是仰睡他都沒意見。
趁著還沒到飯點,關雲錦將中午從於招娣她們口中聽到的聯姻之事問了一下,好奇居多。
“聯姻?”赫連嶽真的表情與中午時關雲錦初聽到這個猜測時如出一轍。
關雲錦眉頭一跳:“你不知道?”
赫連嶽真搖頭:“我並未聽過,而且當日我接待兩國使臣,並未見到西朝國的王子公主。”
“咦?”關雲錦發出了短促的疑惑聲,“難不成是於招娣她們弄錯了?可於招娣分明是她爹講的,寧國公會拿這事逗樂嗎?另外她們還那位公主好像今日在路上與人發生了矛盾……你確定沒見過那位公主?”
赫連嶽真還是搖頭:“當日我所見的兩國使臣一共八人,皆是而立之年的男子。”略略思索了下,他又道:“或許他們扮成了使臣的隨從,明日我去鴻臚寺一趟,再叫人查查今的事。”
“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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