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是有一點,我想告訴吳將軍。那就是,在周軍師去蓬萊之前,我其實給吳府內的每一個人都算過命,包括吳將軍。那個時候吳將軍的命格和周離一模一樣,兩年之後必有一場大劫,一場大劫必死無疑。”
尚善慢慢道:
“隻是周離從蓬萊回來之後,我又算了一下,我發現吳將軍的命格被人改動了。兩年後的那場大劫,不得是必然過去,但是至少可以做到九死一生。”
吳禰道:“你這是什麼意思?”
尚善抬頭看著看窗外的空,道:“上的星辰都有著自己的軌跡。與之對應的人,也有著自己的軌跡。吳將軍本來兩年後會必死無疑,但是由於周離,你有了一線的生機。”
吳禰沉默了。他突然不知是否該慶幸。
尚善突然峰回路轉的回答,給了吳禰一點希望。
尚善繼續道:“周離是我見過,為數不多,可以改變命格的人。雖然他改變的是他饒命格,但是這也是逆之校如果她可以改變你的命格,那麼不定在未來,她也可以嚐試著改變自己的命格。”
“這兩年之劫,不定可以在缺失三魄的情況下,活過來。”尚善緩緩道。
吳禰瞬間燃起了希望。
“好了,吳將軍,我能的就這些了,剩下的我也不能再了。”尚善坦誠的道。
“什麼意思?你是。。。你還知道更多,我不知道的事情。”吳禰看向尚善。
尚善道:“確實,我知道一些將軍不知道的事,但是這些我可都要保密,機不可泄露。”
吳禰看向尚善,眼神逐漸變得陰冷,那是他在戰場上才有的眼神。
他:“尚善道長,知不知道我秣陵城的地下,還有一座水牢。”
“怎麼?吳將軍是想要嚴刑拷打嗎?”尚善道。
其實吳禰也並不打算這樣對尚善,隻是嚇唬嚇唬他。於是吳禰也沒有做任何肯定或否定的回答,隻是站起來,站到了尚善的對麵,直勾勾的瞪著他。
尚善倒也不害怕,一副勝券在握的表情,也就這麼回看著吳禰。
“不行呐,不能呐。”
就在兩人對峙的時候,吳嵐弋突然衝了進來,一把護在了尚善的麵前,對吳禰:“大哥不行啊,尚善這細皮嫩肉的,哪經得受得住水牢啊!”
吳禰不可置信地看著吳嵐弋,自己這養了這麼多年的弟,怎麼突然還反水了?胳膊肘往外拐,不幫著自己,還幫著外人了。
吳嵐弋沒有察覺到吳禰的憤怒,反而還在不停的解釋:“大哥啊!尚善跟了我們這麼久沒有功勞,也有苦勞啊。周軍師也是他救回來的呀。”
吳禰真沒想到,這會兒尚善和吳嵐弋反倒是在自己麵前,表演起來兄弟情深了。這倒是讓原本的大哥,吳禰非常的不爽。
他冷笑了一聲,道:“哼,看不出來,你什麼時候和尚善關係這麼好了。”罷,他就轉身走了。
所以,吳禰就是個生的醋瓶。老婆的醋要吃,兄弟的醋也要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