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什麼太大的手術,在這裏就能夠做了。”
就在這時,一直不說話的陸薄深突然開口了,“會不會留疤?”
那醫生突然愣了一下,如今是處理傷口的時候,怎麼會問留不留疤的問題,再者說,一個大男人留疤也沒有關係啊。
一旁的時綿也是蹙起了眉頭,“怎麼了?怎麼問起留不留疤,現在哪裏是留疤不留疤的問題,先治好了再說。”
陸薄深並沒有說話,一旁的私人醫生瞧著陸薄深的樣子,怕是不說明情況的話,這手術是做不了了。
“陸先生請放心,這疤痕不會留下的,就算留下的,我也有辦法將它去除了,隻是需要做一些修複手術罷了,隻要先生不怕疼,什麼樣的疤痕我都能消除的了。”
陸薄深聽到他的話之後,這才安下心來,疏散了眉頭,張開了手掌,任由醫生開始縫著。
時綿瞧見他這樣子,想起了剛剛他問的問題,一時有些不知道該哭還是該笑。
自己不過是說了一句,卻不想引起麵前人這麼大的動靜,早知道就不說了。
她那麼說的目的,不過是想讓他快點把手包紮好而已。
手術並沒有持續太久,這醫生也不是浪得虛名的,不一會兒的功夫便已經處理好了,開始收拾醫藥箱。
一旁的時綿瞧著他這開始收拾自己醫藥箱的樣子,意外的挑了挑眉,“醫生,這就好了?”
私人醫生轉頭看了一下時綿,繼續收拾自己的藥箱,接著說道,“夫人,放心吧,我一會兒會開一些消炎藥,你切記讓陸先生定時服用,另外隔一段時間我會過來換藥,一切放心就是了。”
“隻要一切按照我的做,出不了一個月便可以好了。”
時綿聽到這個話,這才安下心來,起身來將這私人醫生送到了門口。
看著他離開了,這才回過身來,看著那坐在沙發上等候著自己的陸薄深,向這邊走了過來。
時綿看著那被五花大綁的好看的手掌,微微蹙了蹙眉頭,“這一切都怪我,如果不是因為我的話,你也不可能受傷。”
陸薄深聽到她的話,意外地挑了挑眉,用另一隻手拽著時綿坐到自己的腿上,伸出手將時綿麵前的頭發別到耳後。
寵溺地說道,“這件事情和你沒有任何的關係,而是時珊珊做的,你不用這般自責。”
“如果今天不是我的話,你也不會出來,說不定也不會產生這麼嚴重的後果,再者說如果今天受傷的不是我,那必定是你。”
“說不定還要比這個嚴重。”
“如果那樣的話,我寧願選擇現在這種局麵,再說我也沒有傷的太深,放心吧,不過以後可就要麻煩老婆你了,什麼事情都要親力親為,你瞧我這手受傷的,怕是連吃飯都是問題了。”
時綿聽到他的話,瞧了瞧那手掌,“是啊,還是傷的右手,如今吃飯這些瑣事都是小事,公司的事情可怎麼辦?”
“公司的事情我自有辦法,放心吧,你老公是誰?這麼大的集團如果光靠右手的話,那豈不是早就斷送在別人的旗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