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林趕忙從地上爬起來,“陸總,您過來了。”
陸薄深並沒有回答他的問題,抬頭惡狠狠地瞪著麵前的時珊珊一眼。
轉而看向一旁的時綿,蹲下身子,上下檢查了一下,瞧見那紫色的印子,臉上的表情便是一暗。
時綿瞧見來人是陸薄深,便勾了勾唇角,抬起自己的手指,劃過某人麵部上的輪廓,溫柔地看著他,“還真是有緣,如今又是你救了我。”
“你在說什麼傻話呢?我不是都說了,讓你保護好自己,在沒有我的情況下,不要亂來,你怎麼都不聽我說話?你這樣讓我如何安心的了?”
陸薄深瞧見時綿這個樣子,心裏難受也不敢說重話,隻得這把壓低聲線的責怪。
可瞧見她那臉上身上的痕跡,不由冷著麵色,他轉頭看著那辦公室中央。
“我已經放過你一次了,為什麼還要這麼做?”
時珊珊如今也終於回過神來,她抬頭看著麵前的陸薄深,看著他對時綿無微不至的模樣,她不知是該氣還是在羨慕。
“你還真是時綿的護花使者,不論什麼時候都是第一個能夠衝進來,總是在這關鍵的時候破壞我的計劃。”說著她便從地上踉踉蹌蹌地站起身來。
一旁的石林瞧見她如同打不死的小強一樣,如今都傷成這個樣子了,還能站得起來,還這般有勁,瞬間便又警惕起來。
他擋在陸薄深的麵前,瞪著麵前瞪著她,以防她再做出什麼危險的事情。
陸薄深瞧見他這樣子,微微蹙了蹙眉,頭手放在他的肩膀處,向旁邊推了一下,“不需要。”
說完不等石林作出反應,便重新將著手插回了兜裏,轉頭看了眼一旁受傷的時綿。
時綿衝著他微勾了勾唇角,見狀之後他才重新回過頭。
“我曾經就說過,我的耐心是有限的。”
“我容得了再一容得了再二,那隻是因為你也姓時,有了一個姓氏,我不想我家夫人因為你的原因,而顏麵掃地。”
“但這並不代表著我的脾氣好,如今你既然已經做下了這種事情,就不要後悔。”
時珊珊瞧見他這動作,再看看他那冷冽的眼神,說不害怕那是假的。
麵前的人是誰?他可是陸薄深,她能夠感覺到這人已經成功被自己激怒了。
“你,你想做什麼?我告訴你,你要是敢對我做什麼的話,我就告你濫用私刑!”
“我再怎麼樣也是時家的二女兒,我在時氏集團也是有股份的,我也是有頭有臉的人,你不可以這麼對我!”
陸薄深低頭看著地下著瘋婆子一樣的時珊珊說道,“你既然如此愛瘋鬧,那不如就好好呆在你該呆的地方吧!”
“你想做什麼?”時珊珊聽到他的話,臉上露出一抹恐懼。
她總覺得麵前的人,隨時可以把她吃掉,一般有種不好的預感襲上她的心頭。
陸薄深瞧見他這慌亂的模樣,臉上露出一抹譏諷的笑意,掏出手機撥出了個號碼,便轉身不再理會地上的人。
回到時綿的身邊半抱著她,臉上又恢複了平時的神色,眼中多了幾分心疼之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