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吧。”時綿抬頭看了一眼自己對麵的座位,衝著旁邊的許銘月說道。
許銘月本來準備離開的,可是聽見時綿的話,又重新走了回來,抽開椅子坐下來。
“時董,有什麼吩咐嗎?”
時綿聽見許銘月的話,臉上露出了一抹笑靨,“我不過是想向你打聽一件事情。”
“時董,有什麼事盡管說,啥事我一定知無不言。”
“倒也沒有什麼大事,你也知道我們公司最近最重要的一件事情就是競標的事,現在遇到了一個大麻煩,就是和我們競爭的對手是陳氏集團。”
許銘月聽見時綿的話,倒也沒有感到多麼的意外,畢竟她現在也就正在著手件事情,競標的事情基本都是市場部的問題。
“我知道事情本來就是由你們負責的,想來你也知道到現在為止,我們對於陳氏集團所掌握的消息實在少的離譜。”
“想要在競標之前找到關於它的蛛絲馬跡,也不知道石林那邊能不能行。”
許銘月聽見時綿的話,也跟著蹙起了眉頭,“其實陳氏集團我倒是有點耳聞,畢竟在當年我們家還未倒台的時候,倒是和她有過合作。”
時綿聽到許銘月自己提起了件事情,倒是讓她緩和了自己的尷尬,衝著她說道,“其實我把你留下來,就是想和你說這件事的。”
許銘月聽到時綿的話,也終於算是明白過來她的意思了,“時董的意思是想讓我向家裏的人打聽一下,關於陳氏集團董事長的事情,對嗎?”
“對,就是個意思。”時綿臉上劃過一絲尷尬,“我知道件事情對你來說或許有些為難了,我知道你家裏的情況,現在能夠問的人,估計也隻有你的哥哥。”
“但是他……”時綿話說了一半,並沒有再繼續說下去,因為她知道對許銘月來說確實是一個難題。
對於許銘月的事情,她還是有幾分了解的。
再加上她現在好像已經搬離了家裏,和她的哥哥也算是斷絕了關係,這麼做確實有些為難她。
但除此之外,她倒真的想不出來任何的辦法來。
還有一個辦法,就是尋找陸老爺子,想必他也有辦法。
不過她想要先試試,讓許銘月去打探一下,畢竟多方打聽總是好的。
許銘月聽見時綿的話,手上的動作不由抓緊了幾分,臉色也變得有些不太好看了。
這件事情確實有些為難她,畢竟她也已經很久沒有見過她那哥哥了。
不過她也知道時綿,也是好不容易才求到她的頭上的,如果不是因為真的走投無路的話,想必時綿也不會找到她的。
理智告訴她,她應該去幫助麵前的時綿,可是心底裏確實十分抵觸。
好不容易走出了那個狼窩,她知道一旦找到她的哥哥,想必又會問她要錢的,接下來自己的苦日子又要到了。
雖然她知道那終究和自己是血脈相連的哥哥,不論怎麼樣,總之還是要管他的,但不到萬不得已,她真的不想再見他了。
時綿自然也看出了她眼中的情緒,也覺得自己有些過分唐突了,“其實我也就是問問,如果為難的話,就不用管了,我還有別的辦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