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輝七站在考特尼這邊,為考特尼說話。
“段先生,我很讚同你的觀點。當然,中醫也並不是一無是處,它治傷心感冒還是行的。”
考物尼說道。
考特尼這句話,可是把中醫貶成了小兒科,可以退出醫學舞台了。
這麼說真的太過分,寧彬自然得為中醫正名,不能讓中醫任人貶來貶去。
“考特尼先生,我們隻是嘴上說中醫好西醫好,那是沒用的。現在我倆就舒伯伯這病,你代表西醫,我代表中醫,看誰能治好舒伯伯的病,誰代表的那方就算贏,怎麼樣?”
寧彬這話,是要將中醫與西醫進行比拚。
“嗬嗬嗬嗬!”
考特尼笑了起來。
笑過後,看著寧彬道,“寧醫生,你這是要拿中醫跟我西醫比嗎?你不覺得這樣很可笑嗎?你還真當你中醫比西醫強?你是在做夢吧?你們中醫根本就沒法與我們西醫比的。”
“考特尼醫生,我們打嘴仗真的很沒意思,還是認真的給舒伯伯看病吧。”
寧彬可不想跟考特尼打嘴仗,眼前明明有一位重症病人,誰能把他醫好,說很能說明問題。
考特尼聽了,也不再說什麼,拿起聽診器,為舒海聽診起來。
聽診了一會兒,考特尼的眉頭擰成了一個大疙瘩。
“考特尼醫生,我姑爺的病能治好嗎?”
段輝七看見考特尼把聽診器取下來時,問了一句。
“考特尼醫生,是不是要把病人送到醫院去,用各種儀器進行檢查,這樣才能診斷出是什麼病啊?”
寧彬用嘲諷的口吻問道。
別說,考特尼還真是這麼想的,,不過,,他在聽得這番嘲諷的話後,覺得他受到了寧彬的蔑視,這是他不能容忍的,因為還沒有人敢這樣對他說話。
他覺得還是不往醫院送,就憑他聽診作出判斷:
“病人這病,如果沒有豐富的行醫閱曆,還真說不出這是什麼病。這是一種很少見的病,在上千萬人中,才有這麼一例。”
“我隻是在醫書上看見過對這病的闡述,也曾聽同事說起過。這種病屬經絡方麵的問題,我們醫院研發的新藥托爾絲苔,對這病有療藥。”
“剛才,考特尼醫生從西醫的角度對舒伯伯的病進行了分析,也提出了治療的措施,現在,我從中醫的角度進行分析。”
“我們中醫講的是經脈陰陽,舒伯伯這四個方麵都不順暢,導致淤積堵塞,無法通暢,時間一久,血脈氣息都無法流動,也就形成這樣的情態。”
“這必須用銀針除淤去堵,讓血脈氣息通暢,這麼一來,舒伯伯也就會蘇醒過來。這必須在二十小時內進行,還有效,超過二十小時,不管用什麼做都沒效的了,你們做出決斷吧?”
“嗬嗬嗬嗬!你們中醫就喜歡糊弄人,把什麼都說得神乎其神,玄而又玄,總的來說,就是不讓病人聽懂,這麼一來,一切都聽他的,他說什麼就是什麼。”
考特尼大笑著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