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於寧彬,他們祁家是難以報答的。他們見寧彬沒有代步的車,便送了他一輛瑪莎拉蒂,也是說了很多好話,寧彬才收下的。
“好好好,我知道你們是誠心誠意的。不過,今天就免了,以後我到你們酒店來,你們再招待我吧!”
寧彬說道。
“寧神醫,隻要你到我們酒店來,你就是我們酒店的貴賓,我們都得以貴賓之禮相待,你就不用推辭了!”
祁宏堅持要請寧彬,“你帶了那些朋友過來,我們一同請!”
“不用了,我今天沒時間,還是下次吧!”
寧彬擺了擺手道。
在場的人都一臉驚疑地瞪著祁宏與寧彬。
他們都沒想到,寧彬在祁家人眼裏的份量,那絕地是超出了他們的想象。
不然祁家人才不會三番五次請寧彬。
哪怕是能得到祁家發出一次邀請,那也是不得了的 。
“祁二叔,你是不是受了這小子的騙,他說他是神醫,你們就真把他當神醫了?要不就是你們認錯人了。他要真是你們祁家的貴賓,他也不會到你們酒店來鬧事了?”
費傑提醒祁宏道。
“你說他是庸醫?真是瞎了你的狗眼!”
祁宏睜大雙眼,盯著費傑罵道。
祁琳看著寧彬,溫聲問道:“寧神醫,是不是這家夥冒犯了你?”
“這家夥真他媽不是人,竟然在這隆重的宴會上,當著我的麵,向我老婆求婚!”
想起這事,寧彬就是火冒三丈。
祁家的人聽了,都把目光利箭般的目光射出費傑。
“費傑,寧神醫是我們費家最尊貴的客人,你這樣差辱他,就是羞辱我們祁家,我們祁家絕不會放過你。”
祁宏厲聲說道,目光如電。
費傑很是鬱悶。
他跟寧彬過不去,本是找祁家來幫忙,狠狠地打寧彬一頓,結果祁家卻是站隊在寧彬那邊,向自己興師問罪了。
眼下看來,要過祁家這一關,可真的是很難過啊!
“祁二叔,我,我,我不知道寧彬,哦,寧神醫是你們祁家的貴賓,我願意向寧神醫和你們祁家道歉!”
這可真的是,來到屋簷下,不得不低頭啊!
隻是不知,他這麼低頭道歉,祁家會不會放過他?
“道歉?這樣的羞辱,豈是輕輕鬆鬆道歉就能了的?你們費家城南那塊地,馬上跟我停工,以後也別想再動工了。”
祁輝大聲說道。
費傑一聽,臉色變成了土灰色。
城南那塊地,他們費家可是下了血本的,現在祁家要把那塊地變成塊廢地,這麼大的損失,他們費家可是承受不了的。
祁輝隨即掃視了一眼在場的人,很是威嚴地說道:“你們都是費家的親朋好友吧,從今以後,你們與費家合作的項目,都會下馬。我事先通知你們一聲,你們該怎麼與費家撇清關係,就盡快撇清,到時損失慘重,可就別怪我們祁家了。”
在場的人聽了,都變臉變色。
他們感覺到了大廈將傾的危險。
既然費家要倒了,他們也就不必跟費家同歸於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