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牛夢媚知道,寧彬這是用銀針紮了她的笑穴,她忍不住便大笑了起來。
“媚兒,這下你該覺得寧神醫的醫術出神入化了吧?他可以在你渾然不知的情況下,對你施針,讓你笑過不停。”
牛明忠對他孫女兒說道。
牛夢媚仍是保持著那恨恨的神情,緊抿著嘴,沒有說話。
不過,她不是不承認,這家夥的醫術確實厲害,特別是施銀針的技術,那可是堪稱絕技。
她一直都以自己醫術高自傲,而且她也會施銀針,然而這家夥把銀針紮進自己的笑穴,自己卻是渾然不知,可以說,這家夥把醫術搞得來跟法術一樣的了。
不過,心裏服氣是一回事,牛夢媚臉上仍是一副氣憤憤的神態,沒給寧彬一副好聲色。
三人到了機場,乘坐飛機到蘭京,然後乘坐專車到了會場。
這時,離大會開始還有一段時間。
而大會最主要的兩個人物也還沒到。
按常規,主要人物一般都是最後才到,這樣才能凸顯他們重要的身份,如果早早來了,他們的身份就好像不重要了。
這兩位主要人物,一位是華國中醫界泰鬥司馬先明, 一位是扶桑中醫泰鬥畈田直男。
這次中醫學大會的焦點,就是華國與扶桑中醫界的論爭,誰是中醫正宗。
自然,誰的中醫高超誰就是正宗,這就好比武林的強者為尊。
進入會場,找到他們的座位坐下,牛明忠向寧彬和牛夢媚,介紹前後左右的那些中醫專家。
寧彬並未像別的年輕人那樣,一臉尊敬的神情,誠惶誠恐地跟專家們問好,寧彬卻是淡然的神態。
這可是讓中醫專家對寧彬很有看法的了。
他們認為寧彬太狂,不尊敬他們,像這樣的年輕人,在醫術上不會有多大成就的。
實際上這不是寧彬狂,而是他認為,人與人之間應該這樣淡然相處。
“牛明忠,那小子很狂啊!我們這些專家學者都入不了他的法眼啊!看來他的醫術比泰鬥司馬先明還高啊!”
一位名叫閻毅的專家,語帶嘲諷地對牛明忠說道。
閻毅和牛明忠是大學同學,不過,兩人關係一直都不好,主要是閻毅嫉妒牛明忠比他強。
他說這番話,就是在給牛明忠拉仇恨,讓其他那些中醫專家對牛明忠不滿。
因為在他看來,寧彬應該是牛明忠的徒弟。
閻毅這話,確實起到了一定的作用,因為有好些專家把目光投向這邊,目光裏帶有不滿。
“牛明忠,你應該知道,參加這次醫學大會的人員,那是有門檻的,必須得在醫學上有一定成就的人才能參加。你是不是托關係,走後門,讓組委會同意這小子參加的?你這麼做,可是滋長了我們中醫學會的歪風邪氣!”
“還有,扶桑那個畈田直男,他這次到華國來,是要證明中醫的正宗是他們扶桑國中醫,不是我們華國中醫,到時,他的弟子挑選到你的弟子,要與你的弟子同台競技,你可要知道,你的弟子將代表華國年輕一代,這可是輸不起的,你知道嗎?”
閻毅這話說得來咄咄逼人,好像要大家對牛明忠群起而攻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