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彬說完,轉身離開。
秋村穀看見寧彬離去的背影,呆愣了一會兒。
覺得寧彬不是來威脅,而是動真格的。
這可不是小事,便撥通了寧家老爺子的專用電話。
第二天,童濟堂。
寧彬閑庭信步般人大門口走了進來。
“寧彬,你看看我們童濟堂的人,你還能說出那天的大話來嗎?”
秋村穀指了指客廳裏一眾大佬。
這些人都是響當當的大人物,跺一跺腳,地麵都會抖三抖。
有這些人前來馳援童濟堂,根本就不用把寧彬放在眼裏。
寧彬用輕蔑的眼神掃視了大廳裏一眾人,撇了撇嘴道:
“不過是濫竽充數罷了,還是散了吧!”
寧彬說到這裏,朝著這些人揮了揮手。
這動作,跟驅趕蒼蠅蚊子差不多。
“小子,說這樣的大話,就不怕閃了舌頭?”
戰焦怒聲回了一句。
“我不想跟你們耍嘴皮子,我得要見真章。我既然說了童濟堂要消失,它就必須得消失!”
寧彬語氣十分堅定地。
“小子,你知道在場的這些大佬都是誰嗎?竟然口出狂言,說出這些話來。”
“小子,你那腦子有毛病吧?該送精神病醫院去看看?”
“小子,說出我們在場任何一位大佬的名字來,都會嚇死你!”
……
大廳裏的大佬們紛紛指責起寧彬來。
寧彬一臉冷傲地昂著頭,全然沒有理會這些大佬的話。
就在這時,這些大佬的手機鈴聲齊齊響起。
這些大佬們都接聽了起來。
打電話給這些大佬的,是大佬依傍的各大地區數一數二的人物。
他們向這些大佬發出指令:向寧彬下跪磕頭道歉!
這些大佬腦瓜子嗡嗡的,都懵圈了。
不過,這道指令,他們必須遵守執行,不然的話,後果不堪設想。
“砰砰砰砰!”
大廳裏這些大佬,好像經過特訓似的,都整齊劃一地向寧彬下跪磕頭:
“寧先生,請恕罪!我們以後再也不會冒犯於您!”
秋村穀看著這場麵,眼睛瞪得又大又圓,臉上浮現出難以置信的神情。
“既然怕冒犯於我,那還不快滾!”
寧彬用低沉的聲音說道。
“我們滾!我們馬上滾!”
大廳裏跪著的這些大佬好像得到了特赦令似的,爬將起來,低垂著頭,往外跑去。
秋村穀想要叫住這些大佬,不過看這情形,這些大佬像躲瘟神似的,他想叫住他們,那是不可能的。
“哪位叫戰焦的,跟我回來!”
戰焦前腳跨出大門,後腳還沒邁出去,猛聽得寧彬點他的名字。
身子猛地抖動了兩下,整個人呆立在原地。
心裏不住地說著“糟了”。
最後,隻得硬著頭皮,轉過身來,看著寧彬,輕聲問道:
“寧先生,需要我做什麼嗎?”
“你可真聰明!”
寧彬誇了戰焦一句。
對於像戰焦這樣的大佬,被一個隻有二十歲出頭的年輕小夥子誇獎,應該是一種屈辱。
不過,現在知道這年輕人有著逆天勢力,那就不會有這種感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