夢薑楠身子抖索著。
連他自己都說不清楚。
這到底是身子痛還是害怕那小子?
不過,他給自己的解釋,是身子痛,而不是怕,他才不怕那小子呢!
“瞧你那慫樣?你還是不是個男人?說了要殺人,咋不敢殺了?”
寧彬說到這裏,一把抓住夢薑楠的手,把那水果刀抵住了他的胸口,
“現在你隻消用點力就紮進去了!快點用力啊!你特麼手咋還往後縮了?”
“好吧,看來你是有那賊心,沒那賊膽。那我來教教你!”
寧彬說完,從夢薑楠手裏,奪過水果刀,一點兒也不含糊地紮進了夢薑楠的大腿。
“啊……”
夢薑楠發出一聲痛嚎。
那鮮血順著他的腿往下淌。
寧彬雙眼瞪得大大的,裝出很是驚訝的樣子:
“你這刀是真刀啊?我還以為是玩具。那你剛才為什麼不紮啊?”
寧彬說完,又“噗”的一聲,補了一刀。
“啊……”
夢薑楠又發出一聲痛嚎。
在場的人,看著華風的舉動,不是心裏發毛,就是脊背生寒,還有雙腿直發抖。
尼瑪!
這可是捅人呢!
你當是捅沙子啊?捅來玩?
“我警告你,徐娜是我的女人,你敢動她,老子就要你的命!”
寧彬語氣森冷地說道,隨即將那帶血的水果刀,架在夢薑楠的脖子上。
夢薑楠當即被嚇尿。
忙求饒道:
“饒命饒命!這事是成利陽叫我做的。他說,我要是上了徐娜,他給我一千萬!還要給我股份!”
“你別殺我,我什麼都交代了啊!”
寧彬將水果刀上的血,在夢薑楠脖子上擦了擦,隨後收起了水果刀。
“原來這家夥是幕後操縱者啊!那好,你這顆人頭,先暫時寄放在你的肩頭上,如果還敢對我的女人動歪心思,我就把它割下來,像割韭菜那樣。”
寧彬神色凶狠地說道。
夢薑楠見寧彬放了他,整個人徹底處在了癱瘓狀態,像一堆爛泥一樣,癱倒在地上。
寧彬隨即走向上官靜。
那些保安一見,都圍了上來。
寧彬猛地一瞪眼,吼叫一聲:
“滾開!”
那些保安嚇得身子抖索著,都往後退了幾步,臉上浮現出懼怕的神情。
上官靜也嚇得往後退了一步:
“你,你,你別過來!”
“夢薑楠幹壞事,你竟然為他掩蓋罪行,你也不是個了東西!”
寧彬氣憤憤地說道。
“就是她往酒裏放的藥,我製止她,她打了我,還叫保安把我扔了出去!”
程曉月指著上司靜怒聲道。
上官靜一下子惱羞成怒,一臉凶狠之色:
“我警告你們,你們可要搞清楚,這裏是哪裏?這裏是我的酒店,是我的地盤,是我做主,信不信,我要你們站著的進來,躺著的……”
上官靜說到這裏,忽然發出“啊”的痛嚎聲。
原來寧彬一刀紮進了上官靜的大腿。
上官靜的臉色馬上變得蒼白。
寧彬把水果刀抽了回去,臉上浮現出嘲弄的神情:
“你們不是要讓我們躺著出去嗎?來啊,看誰躺著出去?”
那些保安都眼睜睜地盯著寧彬,誰也沒敢動。
寧彬拿帶血的水果刀,指著離他較近的那位保安,臉上帶著玩味的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