共嬌嬌看著她父親那情狀,以為寧彬是在廢除她父親的武功。
可她眼下連動都動彈不了,更加沒法阻止寧彬,隻是對寧彬怒罵。
其他病人看著共武那樣子,感覺跟羊癲風發作了一樣,隻是沒有發出像羊子那樣的叫聲。
忽然,共武的身子被一股莫名的力量,拋向了空中,隨後身子重重摔落在地麵上。
那些紮在他大穴的銀針,都齊齊地紮進了他的體內。
共武不由得發出一陣痛嚎。
“你這王八蛋,我殺了你!”
共武猛從地上跳將起來,揮拳擊向寧彬。
寧彬一拳迎上,與共武來了個硬碰硬。
“咚!”
共武身子在空中來了幾個後空翻,隨後摔落地上,大嘴一張,噴出一幾大口黑血。
隨即猛地爬了起來,揮舞著拳頭,想向寧彬擊打而去。
“爹爹,你能站起來了!”
共嬌嬌驚喜地叫了一聲。
共武聽得女兒這話,卻是呆愣在了原地。
我這不是全好了嗎?難道說這小子就這樣治好我的傷了?
這也太不可思議,太神奇了。
“哈哈哈,我好了,我真的好了!”
共武大笑著,打出一套拳法。
那拳頭虎虎生風,聞其聲,都能嚇死人。
“你並沒有全好!我隻是能讓你在一天的時間裏,跟之前一樣,一天後,你又會像剛才那樣,躺在輪椅上。”
寧彬可是給共武當頭潑了一瓢冷水。
當然,寧彬這可是實話實說。
“我這麼做,是為了讓你證明我能治好你的傷,而且你的傷對我來說,那是輕而易舉就能治好的,並非難事。”
“不過,你們卻是因為求醫的態度極其惡劣,失去了治好你重傷的機會,這就叫自作孽不可活!”
寧彬笑著說道。
他的笑,是嘲諷。
“滾吧!我們醫館決不會醫治你們這樣驕橫跋扈的病人!”
寧彬發出了逐客令。
共武很是氣憤,同時也很是無奈。
他可不是這小子的對手,再則說,這小子鐵心不給他治病,他也沒辦法。
最後,他對精武門弟子吼了一聲:
“走!”
共武一行人離開後,弓小強對寧彬低聲說道:
“彬哥,我看共武是懷恨離開的,他肯定不會善罷甘休的,我們醫館怎麼能對付得了精武門?”
寧彬笑著搖了搖頭:
“這個你放心,他不敢對我們醫館怎麼樣的。”
弓小強臉上顯露出擔心而疑惑的神情:
“彬哥,我看他們肯定會來搗毀我們醫館的。”
“你錯了!他會到我們醫館來下跪求饒的。”
寧彬很是自信地說道,
“除非他不想好,一輩子都躺在輪椅上。”
弓小強一臉恍然的神情,同時對寧彬佩服得五體投地:
“彬哥,你可真了不起!我牆都不服,就服你!”
就在這時,寧彬接到一個電話,是徐安琪打來的,說她已到機場,叫寧彬快去接她。
寧彬應答一聲,開著車飛快地往機場跑去。
到了機場,徐安琪一見著寧彬,高興得又蹦又跳,完全像個小女孩。
寧彬由著她鬧,等她鬧夠後,對她說道:
“我送你回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