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彬神色淡然地對徐安琪說道:
“安琪,你也出去吧?等一下發生的場景,你看了會害怕的。”
徐安琪搖了搖頭,意思是她不出去。
她知道她幫不了寧彬,可她也不想隻顧自己,跑出去不管寧彬。
寧彬也知道,徐安琪在這裏,不但幫不了他的忙,反而他還得保護她。
這倒不是說,他不願保護她,而是怕萬一有個閃失,徐安琪受了傷,那他可是會很內疚的。
於是他壓低聲音對徐安琪說道:
“你先出去,見勢不對,你好打電話叫人來。”
徐安琪愣睜著美眸想了想,點了點頭,覺得寧彬說得對。
“你可得注意點,我出去後就叫人來。”
徐安琪臉上帶著擔憂的神情道。
“先別忙著叫人,你看我打不過他們再叫人。”
寧彬說道。
寧彬的意思是要徐安琪離開這裏,並不是要她去叫人。
他對付這些家夥,根本就不在話下。
“韓少,你可得說話算話。你剛才說了,隻要安琪離開我,你就不為難她。”
寧彬對韓三童說道。
“她出去可以,不過,可不能讓她跑了!”
韓三童很是得瑟地說道,隨即向他的兄弟夥擺了擺頭,示意他們把徐安琪帶出去。
這麼一來,歌舞廳裏隻剩下寧彬與韓三童那一夥子人。
寧彬坐了下來,倒了一杯酒,慢慢地品嚐著。
韓三童看見寧彬那神態,肚子裏的無名業火冒出三丈多高,他真恨不得把寧彬給生撕了,撕成一綹一綹的。
不過,他強忍著心頭的怒火,臉上還強擠出一抹笑。
這是一抹殘忍的笑,讓人看見不寒而栗。
“小子,把酒喝夠。等一下到了閻王爺那裏,可就沒酒給你喝了!”
韓三童用嘲諷的語氣說道。
隨後,韓三童對他的兄弟夥說了句:
“爆頭!”
“嗨!”
韓三童的兄弟夥應答一聲,隨後每個人拿著兩個空酒瓶,不住地搖晃著。
“小兄弟,不想死得難堪,就向韓少下跪,作揖磕頭!”
“是啊,你要是以你的誠心打動了韓少,韓少還會給你一條生路的!”
“別喝酒了!是不是怕到了閻王殿就喝不成了?”
那些跟隨著韓三童這群人的美女,臉上帶著嘲弄的笑對寧彬說道。
可別以為是她們同情心泛濫,她們這是故意譏諷寧彬。
寧彬沒理睬這些美女,自顧自地喝酒。
在把那杯酒喝完後,他站了起來,伸了伸懶腰:
“當年武鬆說過,一分酒就是一分力氣。我覺得他這話很正確,我現在體內有著無窮的力氣。”
韓三童聽得這話,咧歪了兩下嘴,他覺得寧彬這話是在嚇唬他,想把他嚇退。
他韓三童可不是能嚇退的人,因為他不是嚇大的。
韓三童把手中的酒瓶拋向空中。
那酒瓶在空中轉了好幾圈,隨後韓三童將酒瓶接住。
他這動作,看起來很像是在耍雜技。
“小子,你有再大的力氣也沒力,你不是我們的對手。我看這樣,你小子要是練了鐵頭功,你的頭能經得住一百個酒瓶砸,你就可以離開這裏,我們就當這件事沒發生過。”
“如果你被砸死了,那隻能說是你命該如此!當然,你要是躲,甚至是還手,那你隻能是死路一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