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空的蔚藍色被一片黑暗所籠罩,威嚴的山峰也在快速的崩塌。那滿山的花草,也在以光速枯萎。厚壯的大地像是沒有力氣一般,瘋狂的塌陷。這中景象隻在雪峰的眼中看閃過一瞬間。大地又恢複了平靜。但雪峰像是真實的感受到了,山峰在悲吼。生命在哭泣。大地在嘶叫……一切的一切都像是雪峰在親身感受。那種痛苦,那種哀嚎……
一瞬間,隻是那麼一瞬間,雪峰感到像是過了很久,五千年的希望於信念,全部都在那場天崩地裂中化為烏有!
“不要啊,不要啊,不……”雪峰雙手抓著頭,跪倒在地上,全身都被冷汗所浸透。
“孩子,你還有時間休息嗎?”蒼老的聲音不知道什麼時候又出現在空中。
雪峰重重的喘著粗氣,雙眼睜的很大,一張容顏也因此被扭曲的不成樣子。臉頰上豆粒大的汗珠像是下雨般急切的滴在麵前的大地上。
“你是誰?”雪峰依舊趴在地上,像虛空中說道。
“我是我族的血靈。流傳在我族之血中。你還是快回去把,不然你可就真要被真的吞噬。”
雪峰眼中寒光一閃。立刻站了起來,雙手負立。遙望著空中。眼神淵源流長,似可以看破虛空。
“冥神,你還是老實呆在我的身體裏麵吧!”
現實中的雪峰眼光一瀉,夕陽劍上的紫氣瞬間被一陣微弱的紅光所取代。
“不!”現實中的雪峰突然報著頭,嘶吼一聲,放棄了對老者的攻擊。也一次被老者硬生生的砍中了一劍。
天空中已經放出了太陽第一絲光芒。新生的一天即將到來!
內心世界的雪峰望著虛空中漸漸明朗化的冥神。露出了一絲微笑。
“冥神惡狠狠的望著雪峰:“怎麼可能,在這種情況下你還可以蘇醒過來。就連你的內心世界也比以前更加兼任了!不可能,不可……”
“這你不需要知道。你可以滾下去了!”
“沒用的,我早已和你和為一體,你現在不過隻能封印我的意識而已。誰是主宰不是你說的算的!”冥王激動的大叫著。
“你已經輸了!”雪峰不再言語。原本透明的身體瞬間實體化。
“你再說什麼,這是我聽到過的最好聽的笑,笑……”冥王的最後一字硬是被卡在喉嚨裏,沒有說出來。之後身上便爬滿了黑色的線條。最後像是被什麼東西從空中給拉了下去,融入在這片剛剛充滿生機的大地中!
“雪峰的身體慢慢變淡:“你忘了,這是在我的世界裏,而起封印你的陣法,還沒有被毀去!”
“嗬嗬,我又輸了,但你要記住,隻要你有一點空隙,我便會把你打的屍骨無存。”從地低傳來一陣落寞的笑聲。
“你不會有這個機會了!永遠不會!”雪峰的身體最終消失在這片世界。但聲音卻在這片世界久久不熄!
……
夕陽劍突然爆發出一片熾熱的紅芒,同一時刻雪峰身上那股紫氣,也被一陣刺眼的紅色光華所取代。
老者在半空中拿著那把散發出耀眼的白芒的無名神劍。站立在虛空中宛如一尊神像,從不會倒下。
雪峰看著滿身是血的老者,皺了皺眉頭,並沒有向老者攻擊,注視著老者。
“你是誰,也許我們並不是敵人。”雪峰向老者說道。
“這也正是我想問的,你不是楚家人。”老者咳嗽了幾聲,也向雪峰問道。
“我叫雪峰,你猜的不錯,我不是楚家人。”
“我是這‘夕陽’的守護一族的族人。你為什麼要盜走夕陽。”老者向雪峰問道。
“不,這不是盜,我來取回夕陽劍鞘的,因為這本就是我的東西。”雪峰微笑著像老者回答道。
“如果你一開始就對我說這一句的話,我一定會毫不猶豫的殺了你。但現在我想知道,你有什麼可以證明你說的話的證據。”老者說話還是略帶微弱的喘息聲,但氣勢卻是不弱與雪峰。
“那你要什麼證明?”雪峰問道。
“先祖曾經說過,這夕陽劍鞘總有一天會有人回來取的。要證明你是否是那人,夕陽劍鞘會自己認主。”
“這劍鞘上有一層封印,我現在相當於半廢狀態,沒發揭開封印,所以夕陽劍鞘現在沒法認主。”
“這簡單,你跟我來。”
老者首先向遠處的聽雨廳衝去。雪峰此刻才發現,與老者打著打著已經離先前的聽雨亭很遠了。
雪峰落到地下看到孤寂已經醒了。但還無法正常行走。
孤寂向雪峰笑了笑:“我沒事的。”
雪峰也笑了笑:“就你嘴硬。”說完便把真元向孤寂的體內打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