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我呢?!
我說他是一個贗品。
我直接否定了他的存在。
那時的他就是曾經的我,在自己的世界裏心潮澎湃、兵荒馬亂,麵上卻還要雲淡風氣,明明想盡了一切辦法接近自己愛的人卻總是被對方的冷漠拒絕,被對方的話一次又一次的傷到卻還是舍不得放棄。
那時的顧霆琛,隱忍不拔,情深不移。
......
顧霆琛不肯離開,我拖著行李箱下樓正要踏步進雨中的時候,顧霆琛拉住了我的胳膊,嗓音淡漠如水的說:“你留下,我走。”
說完,他長腿闊闊的邁進了微微細雨中。
他的背影挺立孤寂,帶著一股決然。
細雨朦朧中,我的眼睛似乎也濕潤了。
我閉了閉眼,轉身回了樓上。
可能是和顧霆琛爭執了半天,此刻我的精神很疲倦,取出抗癌的藥喝下就睡覺了,一晚上都在做噩夢,斷斷續續的清醒也沒休息好。
我早上疲倦的躺在床上時傅溪給我打了電話。
他約我,“寶貝兒,待會有時間嗎?”
要是之前我會說有時間,可經曆過昨晚那件事之後我心裏隱隱的感到不安,我怕越到後麵糾纏越深,便拒絕說:“我待會離開桐城。”
傅溪不解的問:“你剛到桐城,怎麼突然想著離開了?”
我找了個借口敷衍說:“公司現在在我名下,有很多事都要處理,而且我還要找個時間回S市檢查身體,楚行一直在叮囑我這事呢。”
在楚行的人生安排裏,我的事是頭等大事。
他不允許自己出錯,更不允許我糟蹋自己身體。
回梧城之前他叮囑說:“笙兒,我們的任務隻有一個,那就是治好你,其餘的事都是小事,我希望你能珍重自己的身體,不然我會......”
他抱了抱我,神色淡淡,冷漠的語氣威脅說:“我沒有那麼善良,如果你沒了我會殺了你在意的人,算是將我這條命還給你媽媽,所以你自己且行且珍惜。”
楚行認為我在意的人是顧家那兩兄弟。
他怕我糟蹋自己,說出了狠話。
在我陷入沉思中,傅溪的聲音傳來,“你不會是因為昨晚......”
我立即打斷他笑說:“真有事,過段時間再來找你。”
傅溪特別好說話道:“嗯,隨你。”
掛了傅溪的電話後我覺得無聊登陸了微博,熱搜第三是——時笙的新戀情。
我不解的點進熱搜,看見那個視頻怔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