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他為何臨時將我調去海外?”
席湛這是在懲罰元宥的擅作主張?
他這人的操作怎麼這麼令人窒息?
我愧疚的問:“應該沒這麼嚴重吧?”
“他剛打電話吩咐我的!允兒我不管,二哥剛好在梧城,你趕緊去找他幫我求情,不然我拿著席家官網瘋狂轉你時家的微博,還要說很多肉麻的甜言蜜語!”
我糟心的問他,“三哥這麼幼稚?”
“我一家老小都在桐城,我壓根就不想去海外,你要是不幫我求情我就跟你魚死網破!”
我:“……”
要是元宥拿著席家官網說更多出格的話,那我跳進黃河都洗不清,心裏難受的一逼。
騎虎難下,不得已我給席湛打了電話,我艱難的問他,“二哥你在哪兒?”
他語調冷漠道:“嗯?”
他這意思是問我什麼事。
我猶豫了很久,心裏特別的糾結,但最終還是屈服在元宥的威脅之下。
我坦言的解釋道:“三哥剛給我打電話給我道歉了,二哥別懲罰他好嗎?”
席湛直接用沉默回應了我。
我想在電話裏講不清,席湛壓根也不會聽我這三言兩語就大方的放過元宥,我深深地吐了口氣問道:“二哥你是不是還在機場?”
他用沉默回應我。
我了解他的淡漠性格,毫不在意道:“我來接你,送你去工作。”
席湛:“……”
席湛懶得理我,我軟軟的語氣喊著二哥,並討好的說著,“我想見你,可以嗎?”
我這模樣自己都覺得獻媚。
但不管怎麼樣先哄著席湛再說。
就在我以為他不會說話的時候,他突然告訴我一個地址道:“我還有四十分鍾離開。”
我趕緊驚喜說:“我馬上到!”
席湛給的地址在機場門口,我過去的時候看見那邊停著幾輛豪車,那個位置是不允許私人停放的,能將車停在那裏的人非富即貴。
裏麵有一輛黑色奔馳的車牌號全都是由數字1組合的,壓根不用猜這就是席湛的車。
他應該就在車上等我。
我把跑車規矩的停到車庫裏,隨後下車要去找席湛,但剛到那輛奔馳車旁還未打開車門就被人喊住,而且還是一個極其厭惡的人。
“時笙,你怎麼在這?”
這個聲音非常令人厭惡,她總是學不乖,從來都不清楚什麼人該惹什麼人不該惹。
但她有狂傲的資本。
畢竟她是葉家未來繼承人。
與顧霆琛仍舊存在未婚夫妻的關係。
我背著身問:“與你何關?”
我看都懶得看她。
她嘲諷的問:“你的病怎麼樣了?”
我:“……”
我真的很厭惡身後的這個女人,但見她不依不饒的架勢我又頭痛,我原本可以立即打開車門離開的,但我不希望她看見席湛。
我轉過身想懟她幾句的,但看見她身側的男人一怔,我壓根沒想到顧霆琛也在這兒。
當然不止顧霆琛。
除開葉老爺子,葉家的人都在。
包括顧霆琛的姑姑葉夫人。
他應該是來機場接她們的,不知道他是來接他的姑姑葉夫人,還是刻意來接葉挽的。
無論是誰,這與我而言並不重要。
見我略微驚訝的模樣,葉挽的雙手刻意的挽上顧霆琛的胳膊故意奚落我道:“時笙,你剛在教堂大鬧過沒兩個月又和顧瀾之傳出緋聞,還牽扯上桐城的席家,而且不久之前還和傅溪接吻……你真是一個水性楊花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