聞言我滿心尷尬,我昨晚原本隻是想找元宥背鍋的,真沒想到席湛會將這件事告訴他!
我裝傻道:“你在說什麼?”
元宥拍了我腦袋一巴掌,滿臉悲憤的控訴我道:“我就是替你擋槍子的是不是?昨天傍晚的時候二哥給我打電話找我麻煩,讓我自己去領罰,說下不為例!還讓我大老遠的連夜跑到芬蘭就為了接你回桐城,這不是折騰人嗎?”
芬蘭的淩晨差不多是桐城的傍晚。
我趕緊問:“那你出賣我沒?”
元宥挑了挑眉問:“你猜。”
我:“……”
我猜元宥這大嘴巴肯定說了。
我深吸了一口氣,滿臉絕望的坐在沙發上,見我這樣元宥輕輕的拍了拍我的肩膀安撫我道:“雖然我不清楚你和二哥發生了什麼事,但你都找我背鍋了,你覺得我會出賣你嗎?”
元宥還是蠻仗義的。
我鬆了口氣說:“謝謝。”
他了然問我,“你是在套二哥的話?”
元宥久經沙場,他肯定明白我這樣問的意思,我點了點頭聽見他又問:“你喜歡他?”
我喜歡席湛?!
我昨晚給季暖說我輸給了席湛。
那我肯定是深陷了。
而且我一晚上都在想這個問題。
我向往今朝,但過去又拖泥帶水。
季暖說的沒錯,我需要時間過渡。
我甚至需要一個人來開導我。
如今元宥就是最好的選擇。
我坦誠的說:“應該是喜歡吧。”
“應該是個什麼回答?”元宥鬆開我的肩膀點了一支煙抽道:“喜歡就是喜歡,不喜歡就是不喜歡,那能用應該這個詞?你這搖擺不定的心肯定犯了二哥的大忌所以他才離開的。”
我糟心的問:“三哥什麼意思?”
元宥吐了口煙圈,特別老道的說:“沒有哪個男人喜歡搖擺不定的女人,特別是二哥這款的,他對愛人的要求比你我想象中都高!更何況你還離過婚,被別的男人睡過,我說這些並不是想讓你糟心,也不是嫌棄你什麼之類的,隻是二哥有潔癖,他得過自己心裏那關……你這想追他很難啊,允兒,你是任重而道遠。”
元宥沒有諷刺我的意思,隻是簡單的陳訴這個事實,其實他說的沒錯,即使我是時家CEO,即使我擁有至高的權勢,我仍舊是挺配不上席湛的,因為那個男人從不缺權勢。
而且比起時家有過之而無不及。
再說外在條件這事在席湛這裏他壓根不看重,重要的是我這個人如何,可現在我這個人也差勁,離過婚不說甚至沒有生育能力。
我的條件真的是差極了。
我第一次在一個男人的麵前感到了自卑。
這種配不上的感覺快窒息了我。
我艱難的吐了口氣,元宥掐滅煙頭又道:“你雖然是差了點,但還是有優勝條件的。”
我好奇問他,“什麼優勝條件?”
“笨,近水樓台先得月啊。”
元宥扔下手中的煙頭替我分析道:“你說現在哪個女人能接近二哥?除開你還有誰?”
“可是我……”
元宥打斷我道:“允兒,你現在隻需要想清一個問題,你對二哥的喜歡是不是一時興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