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溪看見我很驚訝,他過來拍了拍我的肩膀,困惑問:“你怎麼到這裏來了?”
譚智南攀上傅溪的肩膀勾唇笑說:“我邀請的,待會下個賭注,輸了的人從山上走回家,讓時小姐做我們的裁判,可不許耍賴!”
轉而,譚智南問我,“時小姐玩玩嗎?”
我雖然經常開車但我對賽車完全摸不準門道,趕緊拒絕道:“你們玩吧,我就在這兒替你們盯著,放心,我不會徇私舞弊偏心傅溪的。”
“行嘞,那我們開始準備吧。”
一側的譚央突然問我,“那是你的車?”
我點點頭說:“是。”
她輕聲問我,“我能開嗎?”
我擔憂問:“你也要與他們一起?”
“嗯,反正待著也是無聊。”
我為難的看了眼譚智南,他笑著說道:“時小姐給她吧,我這個妹妹可厲害著呢。”
我把車鑰匙給了譚央,她坐進去興奮的摸了摸方向盤,自言自語道:“這款車幾千萬呢,我爸一直不給我買,終於能試試了。”
幾千萬的跑車對譚家來說不可能說買就買的,我有隻是因為時家就我一個人,掙的錢無處花,所以在享受方麵從未虧待過自己。
無論在哪兒助理都給我準備著大量的豪車,我出門想開哪一輛車完全都是隨緣的。
他們幾個人開著車離開,我在路邊坐著等著,沒一會兒有四輛警車從遠處開過來。
我心裏一咯噔,暗歎完了。
我是第一次被抓進警局,還是因為在旁邊看他們賽車被抓的,傅溪和譚智南狼狽的蹲在監獄裏,而譚央抱著自己的包一副人畜無害的表情對警察說:“我哥接我放學就帶我上山了,我打著手機的燈光在那兒寫作業呢,你看我這裏麵都是作業本。”
譚央顛倒黑白的本事令我目瞪口呆,警察打開包看見裏麵全都是高中生的數學題。
譚央買著乖道:“我很無辜。”
警察沒有追究譚央的責任,但讓我們幾個給自己家裏的人打電話讓人來保釋。
我看了眼傅溪,他一副不關我的事道:“別找我,要是被我爸知道得叨叨死我。”
我低聲說:“你可以找助理。”
“找助理我爸不就知道了?”
傅溪說的好像有那麼點道理。
我看向譚智南,他一副生無可戀的模樣道:“我爸也是,我可不想被他叨叨,而且我還帶著我妹妹一起出來的,要是被他知道……”
頓住,譚智南說:“就你能解決。”
的確能解決,我打一個電話就有人來接我們,但看他們這樣我覺得鬱悶。
事是他們惹的卻要我來擦屁股。
我問警察要我的手機,警察送過來時傅溪看見好奇的問了一句,“你這是什麼款式的手機?我怎麼從來沒有在市麵上見過?”
譚智南皺眉道:“瞧著很熟悉,我好像在哪兒見過……我記不太清了,這是什麼牌子?”
我淡淡解釋說:“席家出品的。”
譚智南恍然大悟的想起道:“難怪這麼眼熟,我前不久在會議上見過席湛,他用的就是這款手機。
我好奇問:“席湛與你們家有合作?”
“嗯,有科技方麵的合作。”
我沒有再深問,原本打算給助理打電話的,但臨了頭突然想起元宥說的那些話。
近水樓台先得月。
我應該利用自己的優勢。
但這麼小的麻煩也找他是不是很明顯?
管他的,打了再說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