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像是一個極懂情愛又經曆過無盡滄桑的男人,我心裏滿是震撼與無措,那不知所措全都是眼前這男人帶給我的驚喜。
我眼圈微微泛紅的盯著他,他領口微敞,露出隱約的鎖骨,眉眼突然妖冶醉人。
我緊緊的抿著唇,席湛抬眸示意我開門,我吸了吸鼻子,鄭重的承認錯誤道:“今晚是我的錯,雖然他們現在與我毫無關係,但畢竟曾經教過我成長,算是名義上的朋友,再加上人命關天……我沒想要瞞著你的,但我害怕你心裏不好受,其實這件事是我解決事情的方式有問題,我一開始就應該坦坦蕩蕩的告訴你。”
想起顧霆琛在車庫裏對我做的事,席湛心裏也清如明鏡,我伸手輕輕的握住他冰冷的掌心,軟聲軟氣的說道:“如今的顧霆琛精神不太穩定,病情很嚴重,他……抱歉,我讓他得逞了,席湛,下次我出門會隨時攜帶保鏢的。”
“無妨,你也是迫不得已,錯的是他又不是你,我該怪的是他更不是你,無需再自責。”
席湛太深明大義,太洞察人心,我緊緊的抓住他的掌心,心裏感動的喊著他二哥,他垂眸望著我,淡淡的吩咐道:“先開門。”
我沒有聽他的,而是墊腳吻了吻他的下巴,他忽而摟緊我的腰將我收在了他的懷裏,他充滿誘惑的眼眸看向我,從喉嚨深處輕輕的滾出一個蘊含魅惑和吸引的字,“嗯?”
這個嗯字像一陣微風麻酥著我的全身,我的雙腳站不住快速的軟在了他的懷裏,他摟著我貼緊他的胸膛,我一眼看見他凸起的喉結。
以及喉結下性感的那副鎖骨。
席湛是極品,這是我很早之前就知道的事,即使成為不了他的妻子與他睡一覺也是穩賺的,更何況我和他兩人現在還是心意相通。
我滿心歡喜的又吻了吻他鋒銳的下巴,他挑了挑眉,淡淡的詢問我道:“不回家嗎?”
我緊緊的摟著他不肯鬆開,“密碼9977。”
席湛騰開一隻手掌伸出胳膊輸入密碼擁著我進了房間,就在我以為會發生點什麼的時候他進臥室拿了上次留在這兒的襯衣去了浴室。
我心底微微有些失落,恰巧這時譚央給我發了消息,“我剛到家,哥哥說這次是你救的我,謝謝你時笙,你是我譚央此生的摯友。”
她一個十七歲的孩子說的話老氣橫秋的,我忽而想起方才顧瀾之說他有愧於譚央。
他有愧於譚央什麼?
我發消息問:“你和顧瀾之先前有過接觸嗎?顧瀾之方才與我說他是有愧於你的。”
沒一會兒譚央用語音回複我,“沒什麼大事,就是在日本又遇見過一次,當時發生了一點小摩擦,不過都解決了,不必放在心裏!”
譚央的聲線甜甜的,有著少年人的稚嫩,但透著淡淡的無所謂,像是風雨無畏。
我正想著怎麼回複譚央的時候她給我發了一張合照,這張照片是在夜晚的神廟下拍的,神廟
燈光清明淡雅,而所有人都身著和服。
包括譚央和顧瀾之。
是的,他們在一張合照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