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找到電梯上了三樓,出電梯時見席湛和那個鳳眼男人仍在走廊上。
我過去想摟著席湛的胳膊,但心裏又怕他不習慣會拒絕我。
因為我們從未在人前做過什麼曖昧的事。
而且很多人都不知道我們之間的關係。
我過去低低的喊了聲,“二哥。”
席湛抽出一支煙點燃問:“嗯,在這兒玩嗎?”
我解釋說:“譚央在這兒,我擔憂她就過來找她。”
席湛緩緩的吐了口煙,雲煙繚繞的,令他的輪廓看上去略有些模糊。
神情中透著微微的落寂,像是心裏藏了什麼難以言喻的傷心事。
他未搭話,他身側的男人笑問:“阿湛,這小妞是誰?”
席湛睥睨了他一眼,介紹說:“時笙,時家的總裁。”
席湛是這樣對旁人介紹我的……
我掩下心裏的失落聽見他對我介紹說道:“赫冥,赫家的私生子。”
他旁邊的男人冷笑一聲道:“你不提私生子會死?”
敢這樣打趣席湛的男人肯定很不簡單!
等等,他姓赫……
我腦海裏突然想到赫爾。
難不成他與赫爾是兄妹?!
赫冥向我伸出修長的手臂,笑道:“我是赫冥,認識你很高興。”
他禮貌又主動,我握住他的手掌簡短道:“你好,我是時笙。”
見我幹巴巴的介紹,他評價道:“嘖,小妞真無趣。”
我:“……”
我看向席湛,他微微的偏著頭眸光淡淡的,不知落在什麼地方的。
我順著他的視線望過去瞧見那兒什麼都沒有,他似乎正在想什麼事情。
席湛這是遇上了什麼糟心的事嗎?
赫冥見我沒說話,他伸手拍了拍席湛的肩膀,提醒道:“大家都在裏麵等著我們的,把煙掐滅進去吧,打幾個小時麻將再撤場子。”
席湛輕聲吩咐道:“你帶她先進去。”
聽見他這話我心情直接跌落穀底,是對他的不滿,他沒有承認我們之間的關係我原本不太高興,他現在直接將我交給一陌生人。
而且聽赫冥的意思是裏麵還有很多人,都是他們這個圈的朋友。
我人生地不熟的他不自己帶著我,反而將我推入那個陌生的環境。
而且從剛剛開始他一直稱呼我為時笙。
我什麼都沒說,垂眸沒有再看他而是隨著赫冥進了房間,裏麵的空間很大,有麻將桌、台球桌、茶藝桌、還有吧台。
台上放著琳琅滿目的酒,一看就價值不菲,而最裏麵坐著七八個人,都是精致華衣,特別是女人,各個都精致大方,妝容細膩,連毛孔都看不見。
其中有一個人我認識——赫爾。
曾經那個將我埋在雪地裏的女人。
沒想到席湛還在與她聯係。
想到這,心裏更為的不舒服。
赫爾穿的很清涼,到大腿根部的包臀裙,緊身的衣服束的她腰又細又吸引人。
她看見我立馬跨著臉問道:“赫冥你帶她來做什麼?”
聞言赫冥看熱鬧的問:“你們認識?”
赫爾不歡迎我,再加上我這人一向記仇,我扯了扯嘴角諷刺道:“抱歉,我與這位小姐不認識,我認識的都人美心善。”
聽我這麼說赫冥應該能猜出我和赫爾有過節,他淡淡的聲音警告赫爾道:“這是阿湛帶過來的,我希望你清楚禮數,別跌了赫家的臉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