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緊緊的抿著唇不知道該怎麼回答陳深這個問題,見我猶豫的模樣他了然說道:“這樣看來你是得到了貴人相助,我相信這七八十公裏的雪路應該不是你一個人就走完的吧?”
陳深這話像是在針對我,但他說的八九不離十,他能猜出來的問題席湛一定能猜到。
但席湛並未發表任何意見。
他就是這樣,在人前一言不發。
向來習慣深沉和冷漠。
那時我不太清楚陳深為何要這樣咄咄逼人的問我,因為那時我還不太清楚他和席湛之間的相處模式,兩人都是習慣找對方的不痛快!
陳深這樣提起是故意戳席湛的心。
就像前不久席湛剛諷刺了陳深兩句。
他們兩個強大的男人隻會拿彼此尋點樂子,而在他們身側的女人就稍微有點倒黴了!
季暖見我沒說話感覺到氣氛不對勁,她摟緊陳深的胳膊軟聲軟氣的說:“小叔,我困。”
陳深識趣閉嘴,但我心裏留下了疙瘩。
我想這個事我必須要找個機會給席湛解釋,我現在壓根就不想他對我有任何的誤會。
我悄悄地伸手握緊他冰冷的手掌,他偏眸望著我半晌突然低聲道:“勿生雜念。”
他這是在安撫我嗎?!
我正想回應他,身側的尹助理識貨道:“這衣服的款式我見過,出自法國皇室,擁有這衣服的人不超過三個,待會花時間調查一下便清楚了,但對方為何會留下這麼明顯的證據?”
法國皇室?!
在俄羅斯為何會出現法國皇室的物品?
我心裏困惑不已,暫時得不到真相,因著精神頹靡,趴在席湛的懷裏很快就睡著了。
回到桐城已經是早晨六七點鍾,直升機停在了席家別墅,也就是席湛之前住的地方。
我迷迷糊糊的睜眼望著席湛,他抱著我下了直升機,沒一會兒直升機離開了別墅草坪。
陳深他們還要回梧城。
席湛抱著我邁步進了別墅回到了他的房間,他將我放在偌大的床上就去了浴室洗澡。
我疲倦的躺在床上閉著眼睛,沒一會兒浴室那邊傳來動靜,我睜眼望過去瞧見男人換了一身黑色的真絲睡袍,露出了大片胸膛。
我眨了眨眼喊著,“二哥。”
他過來坐在我身側抬手揉了揉我的臉頰,隨即熟稔的解下我身上的披風以及鞋子。
我任由他伺候我,直到他脫掉我身上繁瑣的宮廷裝隻剩下一套內衣的時候,我又輕輕的喊了聲二哥,解釋說:“我是被人救出來的!”
他輕道:“嗯。”
“我不認識那人。”
我隻知道他叫微商。
除此之外一無所知。
“嗯,不必解釋。”
看樣子他沒將陳深的話放在心上!
席湛修長的手指解開我的內衣扣,我臉色發燙,像個火球似的盯著他,心底很無措。
分開八個月再見心底有很多生疏。
更怕被他這樣直勾勾的盯著!
然而席湛的眸底清澈見底,毫無欲望可言,他撩開被子遮在我身上,又握著我的雙腳放在他的膝蓋上,我的腳後跟之前就被高跟鞋磨破了,在雪地裏走了那麼久又僵又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