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那時的自己猶如枯木幹草,瀕臨死亡!!
心裏的恐懼越發的沉重,我艱難的起身跌跌撞撞的跑出別墅看見商微開著車已經駛進了拐角,我的力氣撐不住自己身體的重量跌倒在地上,我想回房間拿手機通知席家的人,可自己爬起來的力氣都沒有!
摔在地上的這個姿勢很扭曲,胳膊很痛,像是破了口子,雙腿也發麻,腦袋快要炸開似的,特別是腹部,那種絞痛的感覺讓我想要死掉!
就在我無助可依的時候,下方別墅的門開了。
裏麵的男人逆著光抬眼看向了我這裏,我無聲的喊著,“救救我,霆琛。”
我被顧霆琛抱在了懷裏,他抬腿就要離開這裏。
我臉色發白,聲音發虛的說著:“我的手機。”
顧霆琛從房間裏幫我拿了手機,坐在副駕駛上我給談溫打了電話說了現狀,他擔憂的嗓音說道:“家主,我在席家的醫院等著你。”
在梧城席家收購的有醫院,不僅在梧城,各地都有!
我嗯了一聲聽見談溫問:“荊曳呢?他怎麼沒陪在家主的身邊?”
我忍著身體的疼痛解釋說:“我放了他們一天假。”
談溫忍不住批評道:“家主任性,荊曳都沒有找我報備這事。”
“抱歉,我這也是怕你不同意所以沒讓他們告訴你,何況山下都守著席家的人,我就在別墅裏待著哪兒也不去又沒有什麼危險。”
談溫的嗓音裏透著無奈道:“可家主的身邊沒人,倘若家主你……就像現在這樣……家主,你的身體狀況不容你一個人獨自的待著。”
談溫的語氣裏似乎對我的病情隱瞞了什麼。
我安撫他說:“沒事的,把地址給我。”
掛了電話後談溫立即將地址發給了我。
我將手機遞給身側的男人,沒多久就陷入了昏迷。
在一片漆黑中,好像一直有人喊著我的名字。
我輕輕地問:“你是?”
他溫柔道:“笙兒,是我。”
我毫無意識的問:“我是誰?”
“笙兒,我是你曾經義無反顧要嫁的男人。”
我哦了一聲問:“我義無反顧要嫁的男人是誰?”
“顧霆琛,一個曾經不夠對你好的男人。”
我喃喃的問:“哦,顧霆琛又是誰?”
一抹帶著哭腔的嗓音道:“笙兒,我錯了,大錯特錯!對不起,是我虧欠了你,是我該死,是我……是我給了你如今的苦痛。”
我好像記得了顧霆琛是誰。
可是給我這苦痛的還有席湛。
是我曾經最愛的兩個男人。
曾經……
我現在都愛著席湛。
死心塌地、無怨無悔的愛著席湛。
是他教會了什麼是此生唯一!
可如今走的最幹脆的亦是他!
我忍不住嚶嚶嚶的哭出了聲,像個小孩子似的,等哭夠了睜開眼看見自己在病房裏,而男人此刻正背對著我和醫生聊著我的病情。
醫生低聲道:“病人的癌症已經開始……”
他發現我醒了就立即打住了,顧霆琛察覺他的異樣轉過了身。
醫生有眼力見的離開了病房。
顧霆琛溫柔的喊著我笙兒。
我偏頭平靜的眼眸望著他說:“我知道自己的身體狀況,猜都能猜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