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清楚席湛知不知道這件事。
我不敢問,更不想打擾他此時的心情。
席湛嗯了一聲,目光柔和的看向窗外的漫天雪景,聲線裏帶著一抹勾人的磁性道:“艾斯堡北部為自然森林,南部為海島,是一座與自然交融的城市,靜謐壯闊,很適合居住。”
席湛說起艾斯堡時眸心裏帶著一抹灼人的光芒,我脫口接道:“那我以後陪你住在這兒,再把兩個孩子接過來,我們一家人和和睦睦的過幸福日子,不過我不太會教育孩子,勞煩你以後得多費心,二哥可以教他們練習大字。”
席湛沒有對我所說的話作出回應,他轉移話題問道:“你現在對席家的了解有多少?”
他收回目光落在我的手指上,上麵戴著兩枚象征著席家權勢的戒指,我想了想回著他說:“七七八八吧,很多事我大致都有了解。”
“嗯,有時間我同你講講席家。”
聞言我便清楚席湛比我更了解席家。
我笑問:“那待會我們買點什麼禮品?”
“吃了飯再說。”他道。
席湛沒了聊天的興致,我索性沒再擾他,期間他將他的香檳遞給我,“你抿一口。”
我接過抿了一口問:“怎麼?”
他吩咐道:“再抿一口。”
我聽話的輕抿了一口氣,這才嚐出香檳帶著奶油蛋卷的味道,我笑說:“這適合我。”
席湛點點頭道:“少喝點。”
我剛做完手術沒有十天,按理說不能碰酒,我輕抿了兩口就不敢碰,我將酒杯還給了他,他疑惑的聲音問:“怎麼?不喜歡喝?”
要是曾經席湛可不會問我喜不喜歡的話,我總感覺他在試探什麼,我想起他方才讓我替他用手解決欲望的事……
他沒碰我,是在忌憚什麼嗎?
難不成席湛知道我做過手術的事?
可這事我明令禁止下過命令保密的。
心裏疑惑,想著待會問問荊曳。
“沒有,就是不太想喝酒。”
我這個理由很蹩腳,但見我不願意喝席湛便沒有再強求,吃完飯後他帶我去了商場。
席湛挑選了兩瓶酒就結賬了。
我問他,“不再買點什麼?”
男人簡短道:“不必。”
語落,他問我,“你有想要的嗎?”
我搖搖頭說:“沒有呢。”
我從沒缺過衣服和化妝品以及首飾,所以沒有特別想要的東西,已經見怪不怪了!
更主要的是自己都買的起。
聞言席湛伸手摟著我纖細的腰離開了商場,走了沒幾步腹部上的傷口開始發痛。
我忍著坐回到車上,席湛見我臉色發白,他抬手摸了摸我的額頭問:“不舒服嗎?”
我回應道:“有點疲憊。”
此時此刻我很想吃止痛藥。
席湛沒有去赫家,而是開著車帶我回了別墅,我好奇的問他,“我們不去見赫老嗎?”
“你累了,我們先回家休息,等晚上再去赫家,明天再回梧城,沒必要那麼趕時間。”
席湛一心都在為我考慮。
我忍著身上的痛匆匆的下了車,沒有管身後的席湛快速的回到樓上房間,我坐在床邊撩上衣服看見腹部上的紗布隱隱的透著血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