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反問他,“你不是喊我寶寶嗎?”
他勾唇,“的確是我的寶寶。”
我委屈的趴在他的懷裏,抽噎著道:“我就是見不慣你對兩個孩子冷漠,還有你昨晚不回家為什麼不給我打個電話?倘若是我沒有回家,甚至不給你說一個原因,你心底怎麼想?”
聞言他恍然大悟,嗓音沉呤道:“你是因為此事才與我鬧別扭?”
我沒有應他,追問他道:“你下次還這不這樣?你下次這樣那我下次也這樣,你怎麼待我的我就怎麼待你,反正就是讓你幹著急。”
席湛笑開,“往後我定報備。”
“嗯。”
見他態度誠懇我便不想再追究,但兩個孩子的事……他方才說的沒錯,每個人的教育方式不同,我無法強迫他與孩子親近,但又不想兩個孩子疏遠他,往後隻得我多用心教導。
“抱歉寶寶,令你委屈了。”
生了一天的氣被他幾分鍾就撫平,說到底是我愛他,所以才會生氣所以才會瞬間原諒!
我從他的懷裏出來望著他,聲音軟軟且話癆的說著:“那我原諒你,不過就原諒你這次!二哥,你下次可不能再忘了家裏有人等著你。”
他手指刮了刮我的鼻子,“嗯。”
席湛的手指修長且白皙,我曾經說過是手控黨最喜歡的那一係列,我怔怔的望著,目光一直追隨著他的手指,或許是曾經含過幾次他的手指,這次男人很快察覺到了我的意圖。
他將手指放在我的唇邊,我不由自主的張開嘴,他伸進我的嘴裏調笑問我,“喜歡嗎?”
如今的席湛比起以前轉變不少。
至少主動了些。
更會開始打趣我。
我吸了吸說:“喜歡。”
我剛哭過,眼圈還濕潤著,肯定泛著紅,目光如炬的望著他,生怕他抽開他的手指。
我輕輕的咬了咬,男人的手指摸了摸我的上顎,我有些癢,想吐出他的手指,但男人玩上了癮,吩咐道:“就這樣,待會給你獎勵。”
我問他,“獎勵是什麼?”
“你猜。”
他還讓我猜……
我含糊不清的問他,“你要送我什麼?”
他轉而問我,“你喜歡什麼?”
“我喜歡待在你的身邊。”
我說甜言蜜語是信手拈來。
男人道:“嗬,油嘴滑舌。”
我咧開嘴笑了笑,席湛忽而探過身子,他的氣息落在了我的耳蝸裏,特別溫熱且癢。
我喃喃的問:“你這是做什麼?”
席湛唇瓣細細的摩擦著我的耳廓,溫柔的嗓音問我,“寶寶,將我送給你算不算獎勵?”
我怔住,“你什麼意思?”
“晚上夜黑風高,一男一女共處一室……”
清晨醒來時席湛已經沒在身側,但他在枕邊留了紙條,“允兒,我到桐城有個會議。”
他真的開始報備了。
男人是屬於說到做到的性格。
但他昨晚的那個獎勵……
席湛將我折騰到後半夜,不過他始終沒有從底下進去,像是在忌憚什麼,他這樣小心翼翼的姿態讓我覺得他發現了我做過手術的事!
但我心裏又認為不太可能。
因為這件事我隱瞞的很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