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圈特別酸楚,心裏也酸的要命,譚央摟緊我的胳膊詢問我,“瞧見他這樣是不是很難受?”
是的,我雖和顧霆琛已是曾經,可他畢竟是我曾愛過的男人,是做了我三年丈夫的男人,未來我可以與他萍水相逢甚至恩斷義絕,但我絕不容許別人這般侮辱他,特別是他的精神……
他現在沒有能力為自己討什麼公道。
我閉上眼道:“是,我會為他找個公道。”
“但你現在是席太太,想過怎麼跟席湛解釋嗎?他那人表麵越雲淡風輕,心底越是沉重壓抑。”
我現在的確是席湛的妻子,但人非草木孰能無情,這點席湛能理解的,再說我向他報備過。
況且不是譚央要替自己的小叔子報仇嗎?
我將鍋扔給她反問道:“不是你提的嗎?我頂多算從犯,我回家向他解釋他一定能理解的。”
譚央瞬間明白,“你將我下套了。”
我笑而不語,譚央沒有因這事責怪我。
荊曳親自開著車帶我和譚央到了酒吧,這個點赫爾的表弟還在這裏浪跡,正適合對他下手!
我和譚央下了車,荊曳和另外幾個保鏢跟隨在我們的身後,其他的人都守在酒吧門口的。
我走進去對譚央提醒說:“譚央,待會隻是胖揍赫爾的表弟一頓而已,真正的麻煩在明天。”
明天赫家的人肯定不會輕易就將此事揭過,後麵肯定會查到我們的身上,而赫爾又正在梧城,依照赫爾的脾氣肯定會鬧得滿城風雨!
原本我們可以直接找赫家討個公道的,但他揍顧霆琛的這個賬我一定要讓我的人狠狠還給他,讓他也常常被眾人欺辱滿身傷痕的滋味!
譚央無所謂的語氣道:“怕什麼?你身後有席家以及席湛,而我身後有譚家以及……哈哈,我還是席湛手底下的技術骨幹呢!他能眼睜睜的看著我出事?放心,我們兩個活在這世上本就是肆無忌憚的,平時雖然不找別人什麼麻煩,但一旦麻煩找上我們,我們沒有忍氣吞聲的必要!時笙,你要記住,你可是全世界最有權勢的女人,哪怕你壞透了都無人敢說你什麼!”
我向裏麵走道:“我清楚。”
我一向都清楚這點,不過從十四歲接過時家開始到與顧霆琛結婚的那幾年我從未用權勢故意壓過誰,而且為人我處處得饒人處且饒人。
甚至每做一件事就瞻前顧後!
其實沒必要這樣的,譚央說的對,我手中握著的權勢足以支撐我在這個世界上為所欲為。
譚央突然頓住腳步道:“我好像看見了赫爾。”
我也跟著頓住腳步,的確在最裏麵瞧見了赫爾,她真的是陰魂不散,在哪兒都能遇見她!
我偏頭望向身後的荊曳,“能帶她離開嗎?”
帶赫爾離開,半個小時就成!
荊曳眼眸閃了閃,為難道:“家主,我隻能試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