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心底對赫爾沒好感,但荊曳又一直在我麵前為她解釋……荊曳是我的人,而赫爾又是他暗戀的人,他處在中間最為難,我為了他好受一點便沒有在他的麵前說赫爾什麼,隻是提醒她道:“嗯,但是在她的麵前不必太放低自己。”
荊曳是保鏢沒錯,但也是這個行業內的翹楚,比起席湛陳深他們是差不了多少的,隻是一個自己做老板,一個打工而已,本質上沒差別!
唉,像赫爾那種眼高於頂的是看不見地上明珠的,不過我心裏因為她稱荊曳為狗而難受。
但荊曳神色淡淡,似乎習以為常。
見我們這邊說悄悄話,季暖蹲過來問我們聊什麼呢,荊曳趕緊起身客套的喊著,“季小姐。”
季暖偏頭望著他,“這麼生疏做什麼?”
荊曳勾唇,笑而不語。
就在我想說些什麼的時候,篝火那邊傳來赫爾罵罵咧咧的聲音,“你一個大男人成天沒事的纏著我做什麼?缺愛啊?缺愛去找你以前的那些女人啊,還不夠滿足你啊?他媽的,你當我是什麼?你想我了我就得巴巴的跑過來安撫你?”
她又道:“滾蛋,老娘沒時間陪你玩!”
荊曳說的沒錯,其他人她的確開場就罵!
對我們赫爾的確算是留情了!
赫爾直接掛斷了電話,我們離得不遠,聽見赫冥疑惑的問她,“什麼人找你?最近怎麼總見有男人給你打電話?是不是偷偷的在外麵玩?”
赫爾直接懟道:“不然呢?我追了席湛這麼多年卻屢屢被他拒絕,現在他有女人有小孩了難不成我還一直追著他?而且上次我跟席湛打了一個賭約,我輸了,我赫爾自然是願賭服輸的!”
之前我看見過赫爾給席湛發過短信。
赫爾說她願賭服輸!
但他們兩人之間賭什麼了?
這事我心裏一直好奇記掛著的,元宥八卦的問她什麼賭約,她脾氣差道:“跟你們有什麼關係?我有那麼傻?說出來讓你們笑話我不成?”
赫冥好脾氣說道:“反正遲早會知道的。”
“隨便你們吧,這山上蚊子太多了,我先走了!在酒吧玩不開心麼?我非得跟你們擠一塊!”
聞言赫冥沉臉了,“我們邀請你了嗎?”
“嗬,一個私生子還敢給我擺臉色!”
赫爾這話的確是太過分了!
曾經席湛也向我介紹過赫冥,“赫冥,赫家私生子。”,但赫冥沒生氣,似乎也是習以為常!
赫冥沒有因為赫爾這句話生氣,我這時才發現身側的這些人雖然明麵上覺得赫爾煩人,其實一直都挺縱容她的,至少席湛從未真的與她絕交過,不然私下也不會與她有那個賭約了!
我心底真是好奇什麼賭約!
等席湛待會到的時候我記得問問。
赫爾是個行動派,她厭煩的目光看了眼我,又看了眼荊曳,隨後匆匆的下山離開了這裏。
元宥察覺到不對勁道:“走的這麼著急像是要去赴約似的,剛剛那個電話是她情郎給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