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少冷血。”她道。
我:“……”
……
同葉歌分開之後譚央想去見她的那位學姐,我陪她到了警局後就在門口等著她。
不過在此之前我問過她學姐的名字。
一個比較溫雅的名字,阮戚。
我在警局門口待著無聊,沒多久赫冥突然給我打了電話,他給我打電話,特別是這個點,一般都是喊我去酒吧浪跡的!
果然他問:“出來玩嗎?”
“我正在警局呢。”我說。
他下意識問:“在警局做什麼?”
我解釋說:“譚央的學姐惹上了命案,我陪她過來看看,聽說這個案子挺麻煩的,也不知道阮戚能不能渡過這次難關!”
赫冥錯愕的嗓音問:“你說誰?”
“譚央的學姐,叫阮戚啊。”
赫冥喃喃的哦了一聲就掛了電話。
我自言自語道:“莫名其妙。”
我掛斷電話後等了一會兒譚央還沒有出來,索性下車進了警局找到她們。
當時譚央正在扣押時,我剛到門口就聽見一個陌生的聲音說道:“這個案子的確很麻煩,而且坦白說,這是我心之所願。”
譚央震驚,“學姐胡說什麼?”
沒想到阮戚心裏是希望他死的,這個案子難上加難,阮戚平靜的語氣突然問她,“阿央,你知道死的那個人是誰嗎?”
譚央下意識接問:“誰?”
“我的哥哥。”
阮戚的語氣特別平靜,毫無波瀾道:“我一直希望他死的,但我沒有殺他!但不會有人信的,當時就我和他兩個人,證據確鑿,我爸媽又指認我……難以翻案。”
這個案子似乎難上加難了……
譚央出來以後我問她,“這個案子當時事發就隻有你學姐和受害人,赫傲又怎麼栽贓的?我察覺這裏麵似乎疑點重重!”
譚央皺眉道:“其實學姐她哥掉下去之後應該沒人知道,但沒到十分鍾就有人報了警,我肯定當時在現場的不止兩個人,學姐很大可能是被人引誘到那兒給下套的!”
那就是說當時還有第三個人在場。
“得查到第三個人,這樣才能證明學姐是受害者,而且我們是假想的情況下,萬一沒有第三者……時笙,這案子很難!”
這案子的確難上加難,何況阮戚的父母還指認她,不過我很驚奇,自己的親生父母竟然指認自己的親生女兒殺了她哥哥!
想起譚央剛剛說她從小被霸淩,我陷入了一陣沉思,隨後與譚央離開回到了別墅。
席湛還在書房裏忙碌,我在樓下泡了杯咖啡端進去,當時他正靠在背椅上眯眼休息,聽見動靜他睜開了眼看向了我。
我關懷的問他,“二哥累嗎?”
“嗯,有點疲倦。”他道。
席湛倒是第一次承認自己疲倦。
我過去將咖啡放在桌上,自然熟稔的坐在他的身邊問:“是遇上了什麼事嗎?”
“不算大事,隻是陳深突然和商微聯手了!兩人像個瘋子似的到處攻擊,我暫且還算穩得住,不過藍殤那邊應該有點艱難。”
陳深怎麼會和商微聯手?!
我心底疑惑,問了他這個問題。